一愣,他马上就知道了徐雀澜这话的意思。她想留在这里独自应付徐怀誉,一头发情的野兽。

他平静又果断地摇头:“不行。沫沫,这件事不能商量。”

徐雀澜轻声叹息:“他知道彭芳做的事,他肯定有证据才会这样说。我了解他,他做什么事都会有万全准备。”

他们有过共同的秘密,所以他可以轻而易举知道彭芳做过什么。

季时韫却说没事。他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

“沫沫,相信我。”

有变态啊

徐好吓人

相信及时云 保安保安 使命必达!

不够看??

这比比格还吓人吧??

保护好我女神啊啊啊

要控制不住拳头了

其实徐这款的,反而很好驯……

愚蠢

仇恨会在你耳边轻语:杀了他,杀了他。

他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两艘飞船,从云朵的边缘滑出来,光圈的亮度让他难以睁开眼睛。看着飞船越靠越近,他的手情不自禁,兴奋地颤抖起来。正欲与之共鸣的一刹,季时韫打开了屋里的灯。

季时韫根本没有报警。

他坐到徐怀誉对面,像看一个精神病人,目光中只有嘲讽和漠然。

“我出来前给徐怀信打过电话,我要是失踪,他会立马打电话报警。”徐怀誉云淡风轻,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勒痕。不管季时韫在他面前装的多么淡定,多么平静,他都能从他绑住他双手的动作看出他的仇恨。

其实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季时韫不是。

季时韫没说话,他习惯观察。徐怀誉也在观察他,虽然他跟踪季时韫已久,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他敢肯定,季时韫的性格里有与他相似的部分。一个人无论掩饰得多么巧妙,他的性格还是会体现在他做过的每一件事里。

他在很早以前就发现,季时韫不是一个像他表面看上去一样那么光明磊落的人。

季时韫冷静地看着他,然后说出自己的结论。

“你是杀了徐康民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