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产生了一定程度的阴影,这也是她不太喜欢季时韫总往下亲的理由。
现在感觉还可以。
她的手指抓住季时韫潮湿的发,双腿架在他的肩上。季时韫现在的姿态处于下位,但动作中包含着无形的占有欲。他轻轻咬着她含了一会儿,唇舌流连过湿润之地,捧着她大腿的手揉搓着捏动,将她往自己嘴里挤。
徐雀澜左手揪住床单,上半身动作幅度很小地轻抖。开着空调,她还没有出汗,季时韫肩头上却已经布满了汗珠。前面施加的刺激一阵接一阵,他吞了几口她的水。徐雀澜是一幅墨色很淡的山水画,他吮吸着墨色最浓郁,他最爱的那部分。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手掌像滚烫的烙铁贴住她的肌肤。徐雀澜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血液和脉搏的流动跳跃,她有些受不了,声音迸出来,脚尖抵着他的肩摩擦,潮水疯狂涌出的一刹,他唇舌接着吞干净,将她一把抱起压到了身下。
徐雀澜挡住自己的脸,他进入,抽动潮水,严丝合缝。季时韫眼中有深沉的迷恋,在这幅画作上,他的笔锋进得很深,直到她颤抖着绷起腰。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发丝,吻她的下巴。徐雀澜不明白男人接吻为什么都像要给她洗脸一样,她抠着季时韫肌肉绷紧的肩头,低声夸奖:“练得不错。”
他怔一怔,吻上她的耳垂,像呼吸着森林外的新鲜空气,深深地嗅着她潮湿发丝间的花香气。
“沫沫,你能不能说一句你爱我。”
卧室内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好隔音非常好。
结束的时候徐雀澜的眼皮都抬不起来,就因为她没说爱他,就变成现在这样子。徐雀澜不是不可以说爱,但她一直没有弄清楚夫妻之间的爱到底应该是什么呈现状态。她只知道自己很爱粒粒,很爱自己的女儿。
但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爱季时韫她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不想在没弄清楚之前说假话骗他,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随便说一句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