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韫一怔,他看着她光滑的脊背,坐起来要说什么,被徐雀澜按了回去。
她没说话,把他的睡裤向下褪下,用手握着转了转弄硬,然后分开双腿坐了上去。
季时韫喉咙闷着哼了一声,扶住她的腰:“沫沫?”
徐雀澜不回答他,坐在他身上将他容纳。寂静的卧室里响起一阵喘息声,季时韫配合她的动作挺腰。徐雀澜今天的反应格外大,她身体趴下去,被进得一抖一抖,但指尖依旧和他的手指紧密缠绕。
季时韫抱着她翻身,耐心地亲吻:“沫沫,怎么了?”
“没怎么。”她声音很低。
她转脸轻轻亲他的唇:“可以再重一点。”
粒粒好可爱????
这个猝不及防哈哈哈
再来一点再来一段
看来是准备再生一个了
不可能的啦,雀澜明确说了只会有粒粒这一个孩子
比较
季时韫的胸膛微微震动。他没有按照徐雀澜的话改变自己的动作,而是起身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徐雀澜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所以当她冲动的时候会很明显。他温柔地抱着她,抚摸她的脊背:“沫沫,怎么了?”
徐雀澜在他肩头,沉默地闭上眼睛。
“再做一次,”她轻声说道,“季时韫。”
季时韫知道她不对劲,但他永远拒绝不了她。他拉开抽屉拿出安全套戴好,翻身将徐雀澜压到身下。身体沉入,徐雀澜的身体有一瞬间在发抖。但她马上抱住他的脖颈,他们无比契合。
徐雀澜的身体像被推起的水波,在感受到虚幻又真实的灼热时,她需要他提醒自己现在处在现实中。
十二年前的火早已结束了。
她咬住他的肩膀,喘息,发抖。
季时韫起床时,徐雀澜还在睡觉。昨晚做了太久,她很累,但总算能踏踏实实地睡过去了。他给粒粒做完早餐,打算等徐雀澜醒后和她商量一下搬家的事情。季时韫另一处住所空间很大,因为他原本就没打算一个人住,在他还没和徐雀澜重逢的时候他就想好两人一起住在里面的场景。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也不错,但徐怀信隔三差五的过来,让他很不爽。
徐雀澜每次见到他以后情绪也不太好,他要想个办法,要么让徐怀信接触不到她们,要么让徐怀信消失。
徐雀澜起床后发现季时韫已经送粒粒去了新的幼儿园。她吃掉季时韫准备的早饭,将自己写的便签压到水杯下。随后,她回到卧室将自己的背包收拾好,锁好了门。
季时韫送完粒粒还要去公司,所以下午才返回。
赵娜说徐雀澜今天没来店里,季时韫觉得有些奇怪。徐雀澜以前就算早上起得晚,下午也会过来店里看一下。联想到她昨晚的反常,他心中不知怎么竟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边开车一边给徐雀澜打电话。
电话里只有“对方暂时无法接听”的机械提示音。
季时韫的心猛地沉下去,车停在楼下后他飞奔上楼,叫了一圈没发现徐雀澜,最后走到餐桌前看到了她留下的便条。
“我有事需要回家一趟,大概三天。照顾好粒粒。”
这是徐雀澜的笔迹回家一趟?季时韫不断地拨打着她的电话,但依旧是无人接听。徐雀澜的家,指的应该是他们的老家。但徐雀澜的家早已被大火烧毁,她九岁以后都寄住在亲戚的家里,成年以后也和亲戚逐渐断了联系,她的家在哪里?
季时韫忽然一阵头昏脑胀。
他在徐雀澜是否要再次和他分手的恐慌中找回了理智,粒粒还在这里,就说明徐雀澜只是短途出行。她最爱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不会一个人不声不响走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