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的,钱都花了。我得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和儿。”
徐雀澜轻轻复述她的话:“矿上的?”
“黑矿?”
赵娜觉得徐雀澜简直是神通广大,她居然连这个都猜到了。
徐雀澜的声音还是很轻,轻到赵娜其实听不太清了。
“可惜了。要是黑矿的话,你不至于还得坐五年牢,”徐雀澜低头,“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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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接代杀老公业务,带价来
小徐已经把小鸡当成伴侣了,大大可以写他俩十七八那会那啥那啥吗哈哈
杀疯了
涟漪
她的声音很轻,所以赵娜没有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季时韫下午从幼儿园接着粒粒到了店里,粒粒的小书包装着今天在幼儿园做的手工制品,这是她准备送给妈妈的。季时韫小心地打开书包,和她一起将那幅用毛线黏在纸板上的绘画放在了桌面上。徐雀澜摘下手套,抱着粒粒坐到凳子上。
纸板上的毛线画是三个人,不过徐雀澜和粒粒坐在餐桌旁,季时韫则站在厨房里。
儿童常常在创作中记录自己直接看到的画面,还会进行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这幅图画很忠实地还原了他们“一家”目前的状态。从粒粒的角度看,季时韫是一个和妈妈具有亲密关系的异性,他代表了家庭中男性成员“父亲”的形象,也承担着父亲的责任。
但是徐雀澜从来没有向粒粒说明过到什么程度她才能称呼季时韫为“爸爸”,所以在孩子所画下的内容里,这幅图画不能叫“三口之家”,而是“二人加一人之家”。
季时韫抚摸上面“粒粒和妈妈”的字样,温柔地摸着女儿的额头。
他尊重孩子的意思,他永远不会强迫她开口称呼他为爸爸。他尊重徐雀澜的意思,虽然这意味着要时刻做好被她踢出局的准备。季时韫知道徐雀澜聪明而又冷静,她不会再谈起到底谁是粒粒的爸爸这种话题。这里指的不是生父,而是未来能够成为粒粒父亲的男人。
粒粒歪头道:“妈妈,你喜欢吗?”
徐雀澜亲了一口女儿的脸蛋:“很喜欢,谢谢粒粒。”
季时韫发现店里新来了一个大姐,知道应该是徐雀澜招的人,他没有过问。徐雀澜让粒粒自己先洗手,和季时韫一起走到了店外。
烧烤摊已经开始营业,每年夏天都是烧烤摊最赚钱的时候,对面的两口子每天都要忙到凌晨。徐雀澜观察过很多夫妻的相处模式,最后她认为,她不适合进入婚姻。这并不是在她目睹父母离心以后作出的判断,对她来说,父母也是她观察过的所有夫妻中普通的一对而已。
她往果汁里插了一根吸管递给季时韫:“季时韫,我去查过医院的监控了。”
季时韫刚刚滑开手机,这句话不禁让他抬起头。徐雀澜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句话好像只是一个警告,她打算去对面买几根烤串。粒粒太小,吃烧烤的东西对身体不好,所以有时她会背着粒粒自己吃一点。
偶尔她也会为了想逗一逗女儿故意在粒粒面前馋一馋她,直到粒粒说“妈妈,我要生气了”才会将自己特制过的烤串给她吃少油少盐版,她亲自制作的。
季时韫面色镇定,他手指从屏幕上滑过:“没拷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