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信仰头,在冷水中陷入沉思。
徐雀澜从冰箱里找了一点吃的。徐怀信出来时,见徐雀澜坐在沙发上,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徐雀澜不耐烦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她在算今天的营业额。徐怀信已经习惯了她现在很少搭理他,从沙发后面翻过来,略微湿润的脑袋枕到了徐雀澜的膝上。
徐雀澜的短袖是修身的,他仰头观望着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力的那个地方。鼻尖要蹭过去的时候,被徐雀澜一把推到了沙发下。
“带着饭赶紧走,季时韫马上就回家了。”
徐雀澜关掉记账 app,徐怀信从地上慢吞吞地爬起来。
他不甘心地猛地抱住她,声音里有千般委屈:“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季时韫下楼,你可以去查监控。你去查监控就知道了,我真的没有推他。你不信我,难道要我以死明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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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俩天生一对,没什么波折就又在一起过日子了,也不用撕心裂肺说清楚爱不爱的,就是做爱吃饭养孩子,挺好的,我现在特别想看小鸡知道粒粒是鸡宝宝后的名场面哈哈
太变态了这弟 有点无力忍受
修罗场来了来了
小鸡真的很好哄哎
此时 季总正在回家的路上??
下一秒,及时雨推门而入
更新!更新!更新!
今天不更,感冒??了
大大好好休息
不出意料
查监控的确很容易,但徐雀澜不准备这么做。
她其实很了解季时韫,就像他很多时候也很了解她。有时,她会选择纵容他犯一点小错,比如他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徐雀澜也不是不想还徐怀信清白,而是因为没有必要这么做。她将徐怀信抱在自己腰间的手扒开,门外传来钥匙锁动的声响。
季时韫打开门,阴冷的视线像一柄刀子扎到了背对着他的徐怀信身上。
两人一起回过头,季时韫的脸上出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到衣架上,打开了鞋柜。屋里诡异的气氛没有影响他打招呼,他挽起衬衫的袖口,一边换拖鞋一边道:“怀信来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总往姐姐姐夫家跑。”
他的声音冷静淡然,甚至听起来就像长辈对小辈暗含着无奈的抱怨。
徐怀信却觉得这句话的语气有些像冤魂索命,他怔了怔,手也被徐雀澜扒开。
季时韫将领带解下来,走到桌前倒水:“沫沫,粒粒睡了吗?”
他把徐怀信无视了。
徐怀信冷笑一声,在徐雀澜转身时不甘示弱地握住她的手:“姐,既然姐夫回来了,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再来找你玩。”
他挑衅似的看了季时韫一眼,后者却面带微笑:“怀信,慢走,小心车。”
小心没被车撞死啊。
季时韫在他出门后锁上门,将衬衫也脱了下来。他到家第一件事是洗澡,现在客厅里只剩他们夫妻两人,所以他直接在客厅脱了衬衫。徐雀澜觉得还是要回避一下,但她没来得及转身,季时韫已经推着她进了浴室。
洗手盆上方的镜子上有一个用眉笔画出的笑脸。
季时韫看着这个挑衅的笑脸,低头搂住了徐雀澜的腰。他像一只正在猎食的鹰,咬上了她的唇。徐雀澜唇瓣微痛,在这个并不温柔的亲吻中皱起眉头。她向前走了一步,被他压着抵住墙面。他用掌心磨着她颈侧的肌肤,舌头凶猛地进入。她两颊边的发丝被搓着向后,温热的舌搅在了一起。
徐雀澜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她闻到了,他在进门前特意喷了茉莉味的口喷,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她被他咬住了舌尖,季时韫亲着,亲的两唇间拉起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