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一场!大哥,你还记得她逃走前,把你那块祖传的上好玉佩都给顺走了么?”
黑衣男子冷冷扫壮汉一眼,壮汉见自己又惹大哥生气了,只能讪讪地闭上了嘴。
但他觉得自己没说错,这死丫头刁钻的很,当初暗自筹谋逃走,竟然把大哥值钱的玉佩都偷走了。
大哥当时气得要死,砸了好多东西,还说要把这死丫头捉回来,亲自把她皮剥了,碎尸万段!
壮汉就没见过这么刁钻的死丫头,敢杀人擅伪装心又狠,简直没有她不敢做的事。但是眼见这死丫头手到擒来,大哥压根不提剥皮碎尸的事了。
在他看来,大哥就是犯贱,被这死丫头蛊惑了心智。
那死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越对大哥爱搭不理,大哥越是犯贱。
傅忱表面镇静,心里却是暗爽。眼见齐湛和顾川都被这丫头一一欺骗抛弃,他心里竟然格外畅快,连气都消了不少。
人性就是如此,终于不是只有自己上当受骗了,他心理平衡了许多。
这丫头果然与自己一样,无情又冷血。
但是,曾几何时,她也是温婉纯稚的少女,身着一袭藕荷色罗衣,如花儿般一样娇美,像今日对这乞儿一般纯善。
是自己,将她变成了这样冷血自私的人。傅忱想着,竟然得意地笑了下。
这种置身于深渊又拉个人作伴的感觉真的很好,他对下地狱也没那么恐惧了呢。
那壮汉又问道:“大哥,离林州不远了,咱们动手吧。”
傅忱沉吟不语,过了一会,望向长街幽幽说道:“既然她失忆了,我想出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