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你不要得寸进尺,本王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不过偶遇个男子,你没完没了。你整日在青楼左拥右抱我说过你么?你若这样疑神疑鬼,不如把我关起来,这辈子别见人了!我是个人,不是挂在你身上的配件!”

萧琬一股脑说了许多,说完之后只觉得满腔愤懑登时消散,脑子也变得清明。自己方才为何惴惴不安,怕齐湛找茬?自己无愧于心,为何要受人诋毁?

她从来不觉得一个男子将一个女子自私蛮横地占有,毫无道理地控制女子的一切,可以定义为爱意。

你若真心喜欢一朵花,应该让它自由绚丽地盛放,而不是攀折下来,以爱的名义,将它占为己有,任由它枯萎甚至凋零。

齐湛被萧琬凛然无惧的气势震慑了下,但很快,熊熊怒火占领了他的头脑。

从未有人这样对他说话。

“看来本王确实对你太宽容了,让你无法无天,忘了自己的身份。”

齐湛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