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身子好了，我会让你过过官瘾。”

他将画卷起收好，指了指放在案上的点心。

萧琬眼睛一亮，赶紧打开纸包，拈起一块点心先递到顾川嘴边。

顾川张开嘴，只觉得入口清甜，似乎甜到了心里。

他吃完点心，倒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微笑着问萧琬：“当时在济水渡口，我骑马路过，你为什么对我笑？”

萧琬愣了下，歪头想了想，嘴角微微翘起。

“那是因为我看你是他们的老大，想让你管管他们，一个个浪荡的。”

“原来如此。”

顾川表情明显惊讶又失落。

“怎么”萧琬眨了眨眼，“你以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顾川讪讪地笑了下，又听萧琬柔声道：“不过，上巳节那晚，我当时见了你，晚上做了个梦。”

萧琬故意停顿了下，卖了个关子，看顾川眼含期待，方继续说下去：“我梦见那个楚家少爷，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当时就乐醒了，心想若长成这样，短命也认了。”

顾川的眼睛瞬间又重新亮起，弯起了嘴角。

“可惜，我都没见过那个楚家少爷，听说没过几个月就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