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惠帝正用朱笔批着奏折，身旁伺候的公公忙端上茶水。

“皇上，喝口茶润润嗓子吧，歇一歇。”

惠帝轻轻搁下笔，接过茶盏，看了他一眼。公公心领神会，带着殿中宫人悉数退下，守在了殿外 。

“少虞，与朕下盘棋吧。”

惠帝的声音温和而慈爱，顾川低声应下。

“老规矩，你先落子。”

惠帝唇边带着笑意，看着顾川在棋盘上先落下一子。空荡荡的殿内，只有棋子落于棋盘的声音。

“知道万千人中，朕为何独独欣赏你吗？”惠帝徐徐道来：“少虞，你是一个纯粹的人，从不轻易许诺。一旦许下诺言，则会全力信守承诺。”

“臣感激皇上知遇之恩，亦会全力报答陛下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