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压住脊背,胸脯实实地贴下去。

“你想干嘛……”

任凭邬怜大喊大叫,瞿闻不说话,也不放开压着她的手,让她如干涸岸边的鱼,垂死挣扎。

“你说话……”

她尾调拉长,往日的撒娇变为眼下的崩溃,小脸气愤而红。

瞿闻紧抿着唇,原本柔和的眉眼已转为寒冽,吐字艰涩:“怜怜,为什么偏偏是他。别人不懂,你该懂我的。”

“……”

邬怜瞬间哑然,喉咙里像是塞进棉花,堵得她痛苦万分。

“我恨他,我恨不得他死掉,你却为了他背叛我。”

以前会给她扎头发,穿衣服的手掌从后面掐住她脖子,一把扼住,勒得她气息变重,眉心紧拧。

邬怜好想哭,声音嘶嘶啦啦地解释:“我没有……没有背叛你……”

她当初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是被迫的。

被掐红的脖子得到自由,邬怜猛往里吸气,就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宝宝,我讨厌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

感受到瞿闻的手滑到她裤腰边沿,邬怜心尖一颤。

身后男人的黑眸腾起森寒暗火,像浸了血,笑得残忍,“让我覆盖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