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邬怜很反常,之前的她,娇软温顺,但从不随便流眼泪,更不会窝在他怀里发泄不满。

她安静又乖巧,知进退,懂礼数。

抬手轻抚她单薄的背,瞿闻脸上笑意渐渐收敛,嗓音沉下来:“被人欺负了?”

本在呜咽地哭泣,听到对方询问,邬怜瞬间噤声,喉间滚了滚,强撑着把抽噎咽下,迅速恢复理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缓缓摇头,“没有,就是……不想让你受伤。”

以瞿闻对她的了解,她最近在外面没有麻烦,大抵是家里的问题。

那与他无关,他不想过度涉足。

安抚地摩挲着她后背,瞿闻亲吻她擦干泪水后潮润的脸颊,尾调扬着笑了一声:“方便吗?”

“……”

那一瞬间,邬怜脑袋里空得厉害,想到的是和陆柏屿在酒店那次。

她心虚,错过了回答的最佳时间。

等再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瞿闻抱在腿上。

隔着衣服布料,邬怜却清晰地感觉到抵在她腿侧的坚挺巨物,戳得她无法忽视。

当下更紧迫的情绪是羞赧,她双手扶着瞿闻肩膀,眼神生怯:“你……你受伤了,不方便吧。”

闻言,瞿闻胯骨挺起,轻微一个动作,蛰伏在睡裤里的性器抬头,前端直直撞上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