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这种话?”
瞿棹时不时地插到她穴道深处,刺激得她身子不停抽颤,精神高度紧张。
反应过来他的让步,邬怜慌乱地吞咽口水,红着眼角抽泣:“我……以后只给你操,好不好?今天放过我……我害怕……下面好痛……”
“为什么痛?”
瞿棹扬起眉骨,薄淡笑意都显得残忍。
邬怜回答不上,不敢说他动作太大,力道太狠。
殊不知,沉默更让瞿棹不悦。
毫无预兆,他将拔出的肉棒深顶进去,越插越狠,没几下就把身前的女人操得四肢发软,像要散架。
脑子飞速反应,邬怜一边哭,一边开口:“我痛……是因为不该让别人碰。”
闻言,瞿棹沉着嗓子嗯了一声:“回答正确。”
倏地松了口气,邬怜以为事态有了转机。
可没想到,瞿棹突然抬起她一条腿,语调淡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话音落地,他大开大合地插弄她湿漉狼狈的阴户,龟头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捣干深顶,专攻敏感点,一连几十下,毫不留情。
“啊……不要……”
强烈的快感让邬怜下体酸胀,她俯低身子,直观地看到自己插着男人肉棒的穴口喷射出一股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