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事儿赶事儿,她太倒霉,都被他看到了。

女人的沉默激发了瞿棹的狠戾,他微微俯身,撩开她宽松衣服的下摆,手伸进去,肆意掐弄把玩。

“啊……疼……”她蹙眉尖叫,“轻点……”

衣服还穿在身上,邬怜看不到胸乳被他蹂躏的惨状,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乳尖正被他夹在指缝拉扯。在她颤声喊疼时,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正重重撞击她敏感的g点,让她一时分辨不出哪里痛,哪里爽。

“不要了……我要到了……”

隐忍的呻吟中,邬怜小腹抽颤,穴口淌出大汩淫水,打湿了黑色的车盖。

处在高潮余韵中,她身体渐渐疲软,双臂也要撑不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偏偏,瞿棹不给她休息的时间,掐着她的腰狠狠往前抽插挺动,撞得她身子前后摇摆,像水上浮萍,起起沉沉。

“我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接连高潮,邬怜觉得自己要死掉,小穴吃不消他凶猛野蛮的操弄,没几下就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以后不让他碰……”

奈何瞿棹不是个心软的。

“你很吵,把你操晕好不好。”

粗硕肉棒一举撑开女人窄细的穴道,他用力地在她宫口肆意冲撞,龟头狠捣那湿泞的花心,挑动出灭顶般汹涌的快感,让邬怜大哭大叫地回手拉住瞿棹胳膊。

“轻点……要操坏了……”

嫩白小手抓着男人冰冷的衣袖,她骨节用力凸起,却无济于事,被人反手握住,更方便胯下的抽插挺动。

瞿棹操得更深,更用力了。

湿滑甬道紧紧收缩,稚嫩软肉不知主人的情感,只知道缠绕吸嘬粗硕茎身,刺激得瞿棹头皮发麻,额角青筋显现,喉间溢出闷哼,流露出几分真实情绪。

“果然是狗,撅起屁股谁都可以。”

他爽了,却又不满意,非得羞辱她两句才痛快。

下一秒,瞿棹开始往腰间蓄力,扶着她总下沉的身子,狠狠插弄那红肿小穴,直到穴口肉褶翻卷,嫩肉被磨得艳红,他都不知停下,极其狠戾地继续抽送。

“疼……要破了……”

邬怜又开始哭,身后撞击的力道过于凶悍,操得她双腿发颤,哆哆嗦嗦地跪不住。

见她要往下倒,瞿棹单臂搂住她的腰,冲刺式的几十下狠插,两人下身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淅沥雨幕中相当响亮。

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淌,邬怜被摩得火辣的软肉尽然翻出来,滋味又爽又痛,叫她无比煎熬。

感受着越来越滑腻的甬道,瞿棹的手再次伸进她衣服里,掐住其中一边乳团,揉捏拉扯。

他语气含着鄙夷:“欠操,就是你现在这样。”

“……”

邬怜现在只能咬紧牙关承接他顽劣的欲望,没有力气说话,也知道,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不会可怜她一点。

既如此,她不必再多费口舌。

可她不说话,算是惹恼情绪阴晴不定的男人,瞿棹恶意地往里挺胯,硕大龟头重重撞击她敏感点,像要把那处撞烂,发了十足的狠意。

“嗯……”

唇瓣咬到发白,邬怜被深插得眼角流泪,都不愿张嘴吟叫。

还不出声,瞿棹越来越狠,龟头一度挺进她娇嫩的宫口,眉眼邪肆狠戾,“说话。”

最终还是忍受不住,邬怜抽噎着出声,“等下……你不许射进来……”

等了半天,瞿棹等来这句话。

霎时,他黑眸腾起一股暗火,神情疯狂,粗长的性器直插深处。就一下,邬怜感觉那玩意儿真的捅到她肚子里,顶得她五脏六腑感觉移位,涩涩发胀。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