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怔怔看着,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她竟然能感受他身上鲜活的生命力。

喉结上下滑动,邬怜还是反应不过来。沉默许久,她低声说道,“我已经过了相信男人的阶段。”

在陆柏屿身上栽了好大一跤。

虽没给家里造成真正的损失,但给她带来的影响却不小,让她对他冷硬的心感到恐惧。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玩得好,必定一丘之貉。

她不信他。

手撑着他的胸膛推搡,邬怜眼神清明,也不大吵大闹,反而冷静得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