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害怕。
那个人白天从不回来,每次都是深夜按密码,凌晨五六点离开,已经住过来一个星期,她都没有见过他的身影。越模糊越让她生疑,总觉得对方不太正常。
每天只住凌晨的几个小时,却要支付相对高昂的房租。
邬怜更觉得他目的不纯。
就在她心中生出诸多电影剧情般的猜测时,猝不及防被新的困扰吸引注意力。她晚上下楼买东西,在楼道和旧冤家面对面相迎。
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深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
但隐隐透出崩坏的危险。
西装扣子没有像平时那样严密扣着,衬衫领口处的领带扯得凌乱,最顶上的那两颗扣也被解开,露出修长白净的脖颈线条,往日滴水不漏的禁欲气质在此时有了缝隙,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
项昀声好像喝酒了,眼尾泛着淡淡红晕,眼神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