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坚决,陆柏屿没有紧逼,哼了一声,不着急洗澡,坐在床边椅子上。

卧室静得诡异,两人谁都不说话。

陆柏屿在复盘,越想越可笑。自己从没因为一个女人生过气,偏偏今天生了,还粗鲁地强上了人家,叫她哭了好久。除去和她的第一次,他没有动过蛮力,每次都是哄着做,让她愉快地高潮。

他可能真的不想分手。

连习惯了的绅士皮都丢弃,受情绪操控做了回禽兽。

偏偏,他不后悔。

安静太久,邬怜缓过来,拉起自己被揉皱的衣服,穿好下床。

见她要走,陆柏屿抬起一条腿,抵在床边,把她困在里面。目光交汇,他唇边有笑意,却无温度,一字一顿:“我说了,今晚在这儿过夜。”

“我也说了,我们分手了。”

邬怜声音有点哑,喉咙好痛,还有哭后的鼻音,楚楚可怜的。

眼看着就要推开他阻拦的腿,陆柏屿半敛的眼皮薄寡,唇线讥诮上扬:“分手?那我可以找你姐姐谈恋爱么?”

闻言,邬怜眉头紧皱,眼神锐利有力,气息急促,显出内心的愤怒和不满。

“你敢。”

她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威胁他。

陆柏屿挑眉,口吻漫不经心:“试试嘛,还没搞过病美人……”

砰的一声闷响,打断两人对话,室内只剩邬怜剧烈的喘息。

像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