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如此伤人,邬怜恨不得没有追问过。

发涩的眼眶滚热,她抬手去揉,却没藏住那两滴眼泪,重重坠下,砸得空气安静。

两人谁都没说话。

从没想过,一根烟这么快就抽完,陆柏屿把烟蒂丢进烟灰缸,心里烦躁,想再抽一支。

“我们分手吧。”

邬怜没有继续哭,沉默许久,找回自己的声音:“反正你也是玩玩。”

陆柏屿拿烟盒的动作停下,抬眼睨她,无声地笑,唇边却没温度,“说什么?”

吸了口气,邬怜重重重复:“分手。”

他所有的温柔体贴都是假的,就算不给她,也能给别人。她在他心里不重要,就是一个随时能拱手让人的玩物,没有尊严,没有人格。

她终于,血淋淋地看透。

坐在床边,陆柏屿气度沉敛,脸上还有笑容,但眼神极冷,看得邬怜身上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