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月鼎微笑:“你说要与我同行,我就爱打麻将。”

不爱打麻将的同路人,他不要。

“真是怀念。”承渡轻叹。

“在边境处鲜少有牌友,我已多年没打过麻将。”

问月鼎醒后,他分出的魂被收走大半,只剩下半透明一缕。

“可我不会麻将。”尧犬横看竖看,觉得这些牌长得半斤八两。

他这十几年都风里来雨里去,和其他伏异客不说话,也没朋友,哪里会这玩意。

“没事,多输几把就会了。”齐改兴奋无比。

“快快快,我这牌太棒了!”

一个很多年没打牌的承渡前辈,一个新手许尧犬,这张桌上最尴尬的不能是他。

问月鼎摸着牌,笑容发自内心。

半时辰后。

“怎会如此?”

齐改脸色刷白,嘴唇不住哆嗦。

尧犬像是被眷顾了一样,弄懂规则后,摸的牌好得吓人。

.....或许这就是新人保护期。

而李承渡虽多年未打,却依旧牌技了得。

至于问月鼎,更是发挥稳定,赢得轻而易举。

“胡。”

他平淡地推牌,深藏功与名。

“问公子厉害。”承渡赞叹,“甘拜下风。”

尧犬本就不在意输赢,只是心不在焉抛着的麻将。

“你、你真没偷看?!”盯着问月鼎,齐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怎么玩了半天,就他是个丑角。

“不行,不玩麻将了,我们斗鸡玩!”

他拍桌起身,震得麻将块到处乱窜:“正好我带了鸡。”

承渡四处看:“齐公子,何处有鸡?”

“在此!”

只见齐改从纳戒掏出两只贴了符的鹅毛掸。

“买定离手,哪个能赢?”

“这不是毛掸吗?”

尧犬问出了承渡的疑惑。

“此言差矣。”

齐改得意地将两个掸子丢在地上,原本是死物的鹅毛掸立刻抖动着浑身的毛,准备战斗。

睁大眼,尧犬难以置信。

拿毛掸子斗鸡....

谁闲得慌发明的这玩意,这群仙家少爷真无聊。

“这回我可没和上次一样动手脚。”齐改朝着问月鼎嚷嚷,“反正这玩法都是你弄出来的,你大可以自己检查。”

尧犬:....

无聊的少爷竟然在他身边。

“用死物代替活物,比较省鸡。”问月鼎和目瞪口呆的两人解释,“两个鹅毛掸下的咒一样,选一个押就行,和斗鸡结果一样。”

“我....我....”

承渡因为太惊讶,又开始结巴。

他随意指了长条的毛掸。

问月鼎还没选,缠朱冒出来高兴地替他选了球状掸子。

爬在尧犬肩上的一排小纸人手舞足蹈,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开始动手动脚。

选长条!

圆的,圆的!!

不可以都选吗?

他们原本是问月鼎的小法器,因为问月鼎身体没恢复,全都窝在照顾他们的尧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