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人盯着他们。”
问月鼎只处置了两人,放过了其他的修士。
“宗主暂时空缺,你们自行选出一位能挑梁的便好。”
“因此而产生的损失,明鹫宗会补上。”
问月鼎看着无措的抚云修士,加重语气:“但万万不可再出有人藏匿诅天卷的事。”
“是!”
“你过阵子有空,可以来沙泽看看。”
临走前,姬见鲤同问月鼎道:“付燃灯那边已经稳住了东边局面,就差打下魔域西边,沙泽也没之前那般乱。”
因为怕许逐星把人强行带走,他说得速度很快。
“我知道了,有空会和逐星一起去。”
问月鼎客气又冷淡地应着。
“再见。”
看到许逐星的脸色黑如锅底,姬见鲤忍着难过,恶劣地笑了。
“月鼎,我很期待在沙泽见到你。”
“姓姬的,没人把你当哑巴。”
许逐星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拽住问月鼎的手。
“对着我道侣别太僭越。”
“我们走。”
回到落脚的地方,许逐星跨坐在问月鼎身上,气冲冲在他身上咬了一个浅浅的印,一点没了先前装大度的模样。
乱啃了一阵,他不满地哑着声:“等到诅天卷全死透了,我非得去沙泽揍他一顿。”
“好,我陪你去。”问月鼎无奈。
他好声好气:“不过打他的事,可否过会再说?”
他们先前一月没见,今天好不容易凑到一起,他现在让许逐星扰得不上不下,罪魁祸首倒是还惦记着如何解决掉姬见鲤。
“是我不好。”
许逐星熟练地揽着他的脖颈亲他。
他看都不看,诡计多端地从一旁取了个盒子:“你可以用这个罚我。”
打开盒子看了眼,问月鼎迅速扣上盒盖。
“我不用。”他别过头,耳根红了一片。
“你从哪来的这玩意?”
“我自己看图纸做的。”许逐星嬉皮笑脸,“我觉得挺好玩,安前面,就出不.....”
“非得折腾自己。”
问月鼎打断他的浪语,哭笑不得。
“这哪里是折腾。”许逐星振振有词。
“我们前些天用那玩意,你不是也觉得不错。”
“我没说过。”问月鼎臊得厉害,把盒子推远了些,“我不会用它的。”
“都要你上了几百次了,还这么害羞。”
眼看问月鼎又要捂他嘴,许逐星撇了撇嘴:“算了,不用就不用。”
小古板。
反正问月鼎的底线是能往下的,只是往下的速度实在有点慢。
之前死活不愿意到床下的地方去,现在在书桌边上和墙上也乐意做。
想着他都一次被问月鼎压在书桌边时,问月鼎紧张又害羞,垂着眸不敢看镜子,十指扣着他的手,微微还有些颤抖......
许逐星又一次不争气的肃然起敬。
他精虫上脑,转眼把无关紧要的人抛之脑后。
年中,经过一段时间的回暖之后,有一部分地区的灵脉毫无征兆再次恶化。
其中也包括了鹭原。
问谨好不容易才能分出点心,又因此,只能再次花费全力镇守灵脉。
各处都出现了小范围的骚乱,对于诅天卷的恐惧和好奇进一步加大。
但不幸之中也有好消息。
不到二十五岁的问月鼎,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大圆满。
放眼整个天修,都是极其罕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