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桃壤情况比较好,灵脉情况很稳定。”

谈起正事,问海晏十分利落。

他好奇:“兄长一直在鹭原,莫非这和兄长有关?”

“不知道,或许有吧。”

问月鼎想到那些被他摧毁的书页。

“我拜托宗里帮忙寻找的大量无字书页,可有进展?”

“找到了许多。”

问海晏突然出现了一瞬间慌乱,但很快镇定。

“这事....我,我过会再和兄长说罢。”

“好。”问月鼎果断地换了话题。

“你过一阵子要二十了,打算如何办宴?”

他离家那会,答应十四岁的问海晏看他成人。如今,是他作为兄长兑现承诺的时候。

“不用办。”问海晏愣了愣,无所谓道。

“兄长能来看我就行。”

“我当然会来,只是二十岁生辰意义非凡。”

问月鼎不赞同:“你要是没主意,我来帮你想想。”

“真没事。”问海晏垂眸,“哪年生辰,都差不多。”

他只希望一家人能好好聚在一起。

且兄长作为少宗主,二十岁时风里来雨里去,都没大操大办生辰,他怎么好张扬地过?

“行。”

问月鼎无奈地止住话。

“......”

问海晏终于做足了准备,他鼓起勇气开口:“兄长,你旁边应当没人吧?”

闻言,许逐星撇撇嘴,放下书就打算离开。

“算了,许逐....许兄在也行,其他人不能在了。”

问海晏别扭道:“我说了,你们不能着急。”

“当然。”

问月鼎温和地宽慰着,耐心地等他回答。

“就是....就是你让宗里找的书页,我看过两张。”

问海晏吞吞吐吐,眼神瞄开:“师兄师姐和父亲都说那是空的纸,你也是如此说。”

“可我在上面,分明看到了字。”

问月鼎微微睁大眼。

他和许逐星对视,许逐星摇头。

许逐星的确记得,自己见问海晏的次数寥寥无几。

但或许问海晏的“戏份”,在他因为疯魔丢失的记忆之中。

“那上面写了什么字?”

不确定问海晏看到的是哪部分内容,问月鼎佯装好奇。

.....总觉得不是很妙。

问海晏深吸一口气:“第一张上面写了许兄在沙泽当上什么宗主,还是统领,有属下催他成婚。”

许逐星再怎么说,进了明鹫宗,就是明鹫宗和兄长的人。

居然有人敢撬他兄长的人,实在是不可饶恕!!!

许逐星:.....

他憋屈地指着自己。

好大的一口黑锅。

问海晏接着道:“不过许兄没同意,还很生气地让人把那人拖出去了。”

许逐星重重松了口气。

问月鼎沉默片刻。

依照上辈子逐星的行事风格,弟弟说拖出去的意思.....恐怕拖出去的是尸体。

“你说你见过两张,还另一张上写着什么?”

他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