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逐星一声不吭,再熬了药,又端上来。

在两人因为他的情期半□□半合奸后,他破罐破摔,彻底不再自己的藏心思。

问月鼎再不吃喝,他就干脆粗暴地用吻撬开他的牙关。

哪怕如此会付出被祂惩罚的代价。

□□上的欢好都不算什么,可清醒时单纯的亲吻,却让许逐星疼得半晌不能动弹。

即便如此,他依旧贪恋地盯着他看。

这时候,问月鼎的情期还没过。

“你过会再来。”

硬着头皮吃过饭,身体的本能又再度攀升。

问月鼎难堪地想躲,许逐星不顾他的激烈反抗,像是野兽春时必要的□□一般,扯开他的亵裤。

也彻底扯开问月鼎身上残存那点,来自仙门大族守旧的矜傲和自尊。

他很不自在,许逐星同样如此。

问月鼎知道,许逐星兴致真的好,会亲热地往他怀里拱,不会紧绷着一声不吭,只偶尔喘两声气。

“你到底想干什么?”

事后,许逐星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态度难得地缓和。

他给他细细梳着头,擦拭衣裤上的痕迹,将莹润的玉镯戴在他手腕上。

问月鼎却像是只木偶一般任由他摆动。

“......”

他眼睑微动,别过脸不理许逐星。

理智告诉他,本就是他情期在先,要是许逐星不来,受得折磨更重,没必要和许逐星置气。

他的身体被囚住,可还有纸人在外面,他知道战事很紧,自己总有办法离开。

可感情上,他依旧难以接受。

不是许逐星的原因,而是被教导这么久礼义廉耻,如今却不明不白遵从妖的本能,和人稀里糊涂欢好。

问月鼎感到颓丧。

“我要新的亵裤。”

良久,问月鼎忍着尴尬道。

许逐星冷声:“你先回答我,我就给你去取。”

“.....”

问月鼎又不吭声了。

亵裤都不给他穿。

他默默记着仇。

许逐星自然是故意吓唬他。

看着问月鼎躺下休息,他随便把自己身上清理了下,连后面都没捣鼓好,急匆匆出去给他找亵裤。

他回来时,迎接他的是问月鼎红得出奇的脸。

又发烧了。

许逐星狼狈地一边道歉,一边要掀开被子要替他穿亵裤。

烧得迷迷糊糊的问月鼎还没忘记要面子,拼命往里缩。

看他如此抗拒,许逐星还当他是嫌弃他。

他把亵裤放在床头,夹着尾巴,默默转过身去。

......

“他们怎么还不醒?”

杏仙源内,一张大床边围了一群明鹫修士。

凌苍粟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自打他们从溯游盘出来,已有七日。”

能帮的上忙的熟人,已经全在杏仙源了。

承渡已经三天没合眼。

他的手从脉上挪开,轻轻摇头。

“看起来...还要等三五天。”

他们原本已经开始研究如何破盘,结果两个孩子莫名其妙就被从罗盘里丢出来。

身体不出大碍,可一直都昏迷不醒,脸色还很差。

尤其还是许逐星不知为何,死活扒拉着问月鼎不松手,问月鼎也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