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叹犹豫了下,道:“虽然不知少宗主方才为何身后突然现出兽,但我们一定会替您保密。”

其他同门也纷纷表态。

“听到没?”冯越没好气地拍了下蔺有盏的脑袋,“尤其是你,你小子嘴最不老实!”

“师兄冤枉。”蔺有盏哭丧着脸。

“正事和闲事,我还是分得清的,我保证嘴严!”

“多谢诸位同门。”问月鼎笑着应。

“等过几日修养过后,我定同诸位仔细解释。”

瞧见少宗主离开,几个年轻修士交换着眼神。

满眼没有对许逐星身份的不满,只有对两人关系的八卦心思。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师兄压低声,“那姓许的,要我们师弟亲他。”

“那后面亲了没?”蔺有盏瞪大眼,长吁短叹。

“我那会急着对付魔,居然没看。”

“我哪敢往下听。”师兄摇了摇头。

“等会要师弟知道了,他得害臊。”

“啊,没意思....”蔺有盏面露失望。

他突发奇想:“你们说,往后是他娶咱们少宗主,还是少宗主娶他?”

几个没成家的修士面面相觑,都得不出答案。

城中收容的魔太多,角角落落都是魔气,所以许逐星一路走来,无一人察觉到他身上的异常。

“来的修士多,屋子很紧,你先住我屋里。”

问月鼎理直气壮,扯的理由冠冕堂皇。

他的床有些窄,但两人挤一挤,还是能容纳得下。

“我得去把魔域的情况报给左丘长老,和他们商讨下一步走向。”

他坐下,稍稍喘了口气,便又得起身。

“会尽快回来。”

“好。”

许逐星放下行李,用擦干净的手摸着他的脸。

温热的触感很舒服,问月鼎微微眯了眯眼。

他偏过头,轻吻着许逐星温暖又干燥的掌心。

落在他脸颊上的手微僵,迅速发烫。

“方才你要我亲你,现在补一个。”

他轻笑着看他。

许逐星两眼发亮。

半刻钟后。

“你的脸怎么了?”

左丘允蹙眉。

问月鼎抿了抿微疼的嘴唇,紧了紧遮住下半脸的面巾。

他装得瓮声瓮气:“是风沙太大,怕被呛着。”

按理来说,许逐星是有分寸的。可左丘长老眼神好,他担心被看出来。

“也是。”左丘允收回视线。

他苦口婆心:“风沙天,就该注意护好自己。”

另一头,坐在屋里的人心神荡漾。

今日的问月鼎,好像知觉格外敏感,就连分开后喘息的声音,也极其地重。

好不容易平复心思,许逐星坐在桌边,认真地写起自己在魔域所见所闻有价值的人与事。

吱呀

门被推开条缝。

一团小球现行,跳到桌上。

“小月儿还没回来?”

“舅舅。”许逐星忙放下笔。

“他还没回,方才和我说要再过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差不多够了。”凌苍粟抖了抖身上的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