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而起,就是我应该扛的事。”

问月鼎看向两个修为最高的同门:“古师姐,周师兄,过会需要你们留一下。”

和付燃灯的合作,他得详细听他们说。

“行。”古叹爽快地应。

承渡不太适应人多的环境,早早便回屋休息。

问月鼎把他送走,这才折返回来。

眼见着吃得差不多,碗筷也已经收好,古叹绷着的脸上露出笑意。

“其实有些事,我们一直想问少宗主。”

“当然若是少宗主不肯说,也无妨。”

旁边的师兄小心翼翼道。

来的人都是和他关系好的同门,他们是很好奇,同时也担心。

之前看问月鼎状态很差,见过许逐星后,才渐渐好起来,他们终于敢问他。

“没什么避讳。”被熟人盯着,问月鼎有些不自在。

他自然清楚,他们好奇何事。

“我和他...在一起有一阵了。”

明鹫宗的规矩是办过礼才算道侣,问月鼎只能换个说法。

“哦....!”

不知是谁轻哼了声。

“喜、欢、了有一阵了~”蔺有盏朝着旁边的修士挤眉弄眼。

“我就说他俩好着,眼神都能拉丝,你还不信。”

“难怪您前些天和丢了魂一样,怎么都得来。”

古叹憋着笑:“师弟平日虽温和,内里还是性情中人。”

问月鼎被说得一阵脸热,只轻轻地嗯声。

“行了,差不多得了。”

眼见着还有人开始八卦问月鼎的情感细节,询问许逐星的家庭状况,古叹咳嗽两声。

“既然许公子和少宗主好着,那我们更得好好救他,听到没有?”

“是!”

有师姐和师兄们在,当真是幸运的事。

如果师兄不自告奋勇替他和许逐星合八字,甚至认真考虑海晏要把许逐星喊嫂子还是哥夫,那就更好了。

问月鼎无奈地想。

连着十日,问月鼎都再没机会见着许逐星。

可付燃灯找到了他。

问月鼎赶到厢房时,五个师兄隐匿身形,齐齐守在门口,警惕地看着坐得笔直的魔。

“少宗主,这真是你朋友?”

蔺有盏捏着符,狐疑打量着冷若冰霜的绿眸青年。

其他师兄希冀地看着他。

只要问月鼎一声令下,他们保证生擒这魔修。

“真的是我朋友。”

问月鼎好说歹说,这才劝退他们。

“问月鼎。”

和他印象中一般,付燃灯依旧少言寡语,让人琢磨不透。

“许久不见。”问月鼎坐在他对面。

“您可知道他这几日过得如何?”

“尚可,但出不来。”付燃灯淡淡道。

“他给你带了信,我临走再给你。”

“为何是临走?”

“信很腻。”付燃灯冰冷的表情出现裂痕。

“怕你听了,不想听正事。”

“....行。”问月鼎哭笑不得。

“请您先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