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手指划过问月鼎的画像,眼中逐渐透出兴奋。
“未经人事的小灵兽,拆下的骨血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祭品。”
本以为问月鼎只是个纨绔子弟,结果知到那小杂碎存在后,他多留意了下他身边人。
算一算,这小子居然和他十九年前算到的小白泽卦象一模一样。
“本尊知道的白泽本就寥寥无几。”
“凌苍粟那老东西估计不是雏儿了,可问月鼎才二十,肯定是。”
“有他,本尊还有突破成神的希望!”
“可他....”
付燃灯灵机一动:“未必未经人事。”
“绝不可能。”诏魍自信,“就明鹫宗的风气,哪怕是魔进了问家,二十岁都得酉时前回家,更别提经人事。”
“儿臣见过,他和许逐星同吃同睡。”付燃灯道,“两人举止亲昵。”
“你不是先前还对他们没印象。”
诏魍狐疑:“现在怎知道如此多?”
“儿臣厌男风,故看他们拉扯,刻意远离。”付燃灯为难。
“也,不好和您提。”
“你做魔,怎还能这般板正?改天真该带你去花柳街看看,那才是人间真滋味!”
到底是乖顺了几十年的亲儿子,又向来寡淡少言,诏魍按下疑心,大笑。
“就算小白泽不规矩也无妨,只要前面没用过,元阳就不会泄。”
那问月鼎看着就文弱,小杂碎怎么说都是那老东西的儿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撅着屁股让他上。
形势所迫。
付燃灯在心里默默和许逐星道了声歉。
“儿臣,听到他说过。”付燃灯低头作恭敬状,硬着头皮,倾尽毕生所学胡编。
“说什么让问月鼎弄他、疼他...之类的。”
诏魍脸上的笑容寸寸碎裂。
他不信付燃灯无凭无据,能编出这般谎话。
真可恶。
老子害得他几千年没翻身,小子又去当断袖给那小白泽卖屁股,把他最好的机缘给睡没了。
第92章 我们当做没看见嘛。
“不管, 先抓走再说。”诏魍烦躁地挥了挥手。
“要是他真不清白了,就丢去填魔渊灵脉...那劳什玩意还不吃魔,非吃人和妖。”
他的神色阴鸷:“难伺候得很。”
就凭白泽的血脉, 丢下去个问月鼎,足够让灵脉上的裂口停止扩张至少半年。
“.....是。”
付燃灯眼中划过丝复杂, 随后归于平静。
日头东升。
兵败如山倒, 更不提白日的魔, 修为会较之夜晚更差。
一夜一昼后,明面上魔族带来的阴影暂时被驱散,可见之处用于传送魔族的裂隙也不见踪影。
可赶赴沙泽的大能们,依旧了无音讯。
只有同去的修士言,他们进了藏匿镇宝的沙穴之中检查阵眼,三日未归。
“问宗主说, 重新稳固阵眼至少要五天五夜。”
存放镇宝的沙穴有封印, 没有化神期破不开, 加之大能们没有性命之忧, 他们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我觉得魔尊像是知道杀不死父亲他们,想要借着古时遗留的阵法, 刻意拖住他们。”
散会后, 问月鼎留下左丘允。
“他们没有尽全力,这三五日里, 怕是还有动作。”
“极有可能。”
左丘允捋了捋胡须。
“可魔尊好战嗜血, 却也不算真正的愚蠢之辈,大费周章赶来鹭原, 不图攻占宗门, 不图钱油米粮、功法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