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多谢舅舅。”
没等凌苍粟接着和他普及知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听,匆匆结束了同他的对话。
情期没他想得糟。
走在路上,问月鼎想。
许逐星只是半魔,理当不会受影响太重。
毕竟他和许逐星走了一路,都没看出他哪里重欲。
积压的麻烦事不少,还是安心准备试炼要紧。
另一边。
许逐星冷着脸,面无表情搓着自己的亵裤。
他看着斑驳的痕迹消去,又欲盖弥彰地漂了两遍。
他已经完全压不住自己恶心的欲望。
想着问月鼎早上练过剑,同他道别时的笑,伸平的五指,手腕上莹润的黑镯,刚下去的欲望卷土重来,缓慢地隆起,想要破土而出。
“呼......”
想着不解决掉,等会在问月鼎跟前露出异样更丢人,他只能认命地朝屏风后去。
仿佛隔着一个屏风,就能让他的负罪感轻些。
.....
哐当。
请命被掀翻。
在它即将被嵌入土中时,一只手及时接住它,挽半圈后,朝着黑衣的青年刺去。
“好!”
许逐星眼中流露出惊艳,险险接住问月鼎的剑招。
前段时间练下来,问月鼎偶尔还是会分心,却已经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
或许是因着有白泽的血脉在,问月鼎手劲不算大,可真伸展开,腿劲腰劲倒是挺厉害,躲起招非常伶俐。
“我饿了。”
问月鼎收起剑,不紧不慢对他道:“你先去换衣裤,等到酉时,我们一道去吃饭。”
许逐星疑惑:“我现在就能去,为何要更衣?”
盯着他明显过于肥大的衣裤,问月鼎委婉道:“你的衣物,看着不太方便。”
这身给高两米重三百斤的人穿还差不多,让身材匀称的许逐星套着,说不出的诡异。
方才好几次,许逐星险些被自己给绊倒。
“是吗.....我觉得很好看。”
许逐星拉了拉袖,嘴硬道。
越是离生辰近,他就越焦躁。
和问月鼎挨得近,要是不穿厚点,容易闹笑话。
“是哪处的新风潮?”
问月鼎不理解。
他记得之前许逐星还喜欢穿衬腰细肩宽腿长的劲装,走起路虎虎生风。
还是这般穿好看。
但他尊重许逐星的审美:“你要是喜欢,那我们现在就走。”
“昨日已经吃过胡饭,今日你觉着.....”
目送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远去,姬见鲤沉默着转身离开。
不想遇到问月鼎的时候,路过都能碰到他。
.....他真是见不得许逐星穿成个丑麻布袋都能幸福。
可再纠缠,实在是失了体面。
他神情恍惚地远去,猝不及防撞在一人肩上。
抬起头,一张笑眯眯的红狐面正对着他。
都是狐面,问月鼎的狐面看着不奸诈,最多带了几分狡黠,可这狐面笑得让人发腻。
姬见鲤一阵不适,轻声抱歉,便匆匆离去。
狐面少年朝着反方向走了几步,等到姬见鲤消失在拐角处,他慢慢转身。
“呵。”
白皙的手伸开,少年手背上脱出红色的蛊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