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换属火镇宝就给许逐星用,威力大打折扣。
“本来也不是给我的,能用就行。”
许逐星满不在意,捣鼓这箭囊。
他摇了摇,从里头摸出件圆滚滚的白玉摆件。
“这是何物?”他好奇地举给问月鼎。
接过摆件,问月鼎对着光仔细观察。
是一只胖嘟嘟的小兽,正闭着眼蜷缩着睡觉。
这就只是个材质上好的摆件而已,不带任何的灵力。
翻到底座处,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只刻了一半。
“月目....”
许逐星凑过来,艰难地辨认着。
这莫非是没刻完的鼎?
他灵光一闪,小心地看着问月鼎。
“方不方便同我说,她和你是何关系?”
问月鼎垂眸,将摆件收进纳戒。
“我在安浪镇要找的人,就是她。”
“难怪。”
“你就是水灵根,说不定这弓原先是给你的武器。”许逐星见他不肯多说,岔开话题。
“我拿着,当真方便吗?”
“没事,我不会用弓,从小就准头很差。”问月鼎的神色恢复如初。
“好弓该配能用的人。”
天快亮了。
挑灭灯,两人各占了半边床,靠着休息。
“我也有件事想问你。”想到方才封裂隙时,隐约瞧见许逐星面具上的赤色,问月鼎试探着问。
“你的红鬼面,究竟是从何而来?”
他相信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许逐星不会再说是从哪瞎买的糊弄人。
“那是我娘给我的。”许逐星应得爽快,“她是南疆人,懂这些手艺,我从小到大一直戴在身上。”
他不好意思道:“抱歉,这几日吓着你了,我往后会少戴。”
“不必。”
残存的疑心烟消云散成愧疚,问月鼎忙道:“既然是要紧物件,你随意带着,不必管我。”
“想想,我也该同你道歉,昨日没和你说,跟了你一路。”
“没事。”许逐星不仅不气,反倒心情颇好。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另一头,妖族。
静水岸处的树屋里,两人围坐在桌前,看着镜内的景象。
“冷静点。”
云宿抱臂。看向崩溃抱着头的问恂。
“阿宿,我怎么冷静?”
盯着靠在一张床上的两人,问恂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儿子和你算到的仇人关系匪浅,这仇人还是个男人。”他控诉道,“要是好人家的男孩就算了。”
他气:“这小子一脸恶相,头发卷得不三不四,还是个魔族的小串儿!!”
云宿没说话。
可在问恂惊恐的注视下,她手中的铜杯被捏碎成齑粉。
转过头,看向不敢吱声的问恂,她面无表情:“别忘了,你儿子也是个小串儿。”
“那能一样吗?”问恂小声反驳。
“可爱的叫串秧儿,坏的才叫小串儿。”
“听着也没好哪去....你当年真该和你弟弟多读几年书再离宗。”
云宿眼角抽搐。
“还有,你儿子生下来时一点都不可爱。”
她的神色微微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