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
楚江抢着答。
“逐星。”
问月鼎看向许逐星:“你觉得呢?”
不好。
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才好。
“我当然都行。”
心里酸着,许逐星面色未改。
日子仓促地过。
随着大街小巷的红色开始变多,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大年三十。
大清早,问月鼎脸颊上被贴了个毛茸茸的玩意。
他迷茫睁开眼,往旁边摸索了下。
是个毛线织的小红包。
打开一看,里边藏着一枚擦得锃亮的钱币。
“压祟钱。”
许逐星坐在他床边,难得不是一身黑,而是身着暗红。
“我早不是孩童....且哪有清早给压祟钱。”
问月鼎还困着,迷迷糊糊从纳戒取了块叠得仔仔细细的红布,塞给许逐星:“给,原本想着晚上给你。”
许逐星翻开红布,里面是一枚玉做的钱币。
“这么好?”
他压住上扬的嘴角。
“你比我岁数小,本就是我该给你压祟钱。”
问月鼎眯着眼,又摸出一块包好的红布。
“这是给楚江的,他也比我小。”
“我过会要沐浴,动作会慢些,他要是来得早了,劳烦你替我给他。”
问月鼎看不到的地方,许逐星的脸迅速垮了下来。
三刻钟后。
“问月鼎给你的。”
许逐星和和气气,将压祟钱递给楚江:“他还在换衣服,出不来。”
问月鼎找他给年纪小的压祟钱,不还是念着他。
他能给楚江压祟钱,楚江能做到吗?
想着想着,许逐星自己把自己调理好了。
“好,那我等会问兄。”楚江乖乖道了谢,和孙明珏缩在了一起。
“逐星。”屋里传来问月鼎的声音,“我的发带是不是放你那了?”
“我也不知,这就来帮你找。”许逐星应得大声,唯恐没人知道。
“....奇怪,奇怪。”楚江看他兴冲冲窜进屋,连连摇头,“问兄是喜欢丢三落四,可也不至于把发带落别人那吧?”
问月鼎向来都挺有距离感,哪怕是和他们这群朋友。
屋内。
问月鼎不爱穿红,哪怕是过年,也只是穿着一身烟青。
他坐在镜前,扣着肩上的系带。
许逐星将流窜到他包里的发带递给他:“下回别乱放了。”
他抽空多看了两眼。
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多谢。”
放下披风,问月鼎仔细看着许逐星的着装。
“今晚得飘雪,你这般穿肯定冷。”
“不会,我都习惯了。”
许逐星不以为意。
问月鼎没理他,仔细在纳戒里找了一番,抽出一条黑斗篷,塞给许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