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站直了身子。

“枉你颜瀚海觉得自己智计百出,实则身处局中,为人算计,昧了良心为你们?所谓的大事大义,牺牲良知,牺牲友人,哪怕最后真赢了,你真觉得你还是你?”

不?得不?说,这句话尤其诛心。

旁人大概听不?懂,但颜瀚海听得懂。

所以?一直以?来虽满怀歉意,但一直很冷静的他,罕见得脸一白。

他深吸一口气,用袖子扫落了胸前的茶渣,又从袖中拿出帕子,擦了擦胸前的水渍。

做完这一切,大袖飘飘,一派儒雅的他,似乎又恢复到之前那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颜四爷。

“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再是我。”

“当人身处高处,居高临下侃侃而?谈,轻而?易举就能做成各种?事,便?会渐渐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