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拿出比两年前更严格的态度,纠正姜泳思对车技的消极情绪。
到第三天晚上,谢诗妤已经习惯楼下练车的场景,她让人推来一个半腿高白色圆桶,桶盖下罩着一层隔热膜,里面码满雪糕,用冰块严严实实围起来。
谢诗妤坐在秋千上,随手拣一支牛乳冰糕,看面包车从远处缓缓驶过来,这样的节目很有趣。自从要离婚,她便躲在父母家不出门,以免出去被人打量,惹她心烦。
崭新的车有了划痕,呼哧呼哧地来了,姜泳思探出头看她,注意力全然不在谢诗妤脸上,而是她手边的白色圆桶。
“你想吃啊?”谢诗妤问她。
揭开圆桶盖,白雾从里面冒出,紧接着,副驾驶位的谢琮坐直身子,挡在姜泳思和谢诗妤中间。
他啧一声,驱赶谢诗妤,“离远点,别耽误她学习。”
听上去就像鸡娃的家长,驱赶楼下玩闹的小孩。谢诗妤带着她甜蜜蜜的雪糕离开了,姜泳思敢怒不敢言,在谢家父母的可见范围里,她想尽量表现得温柔小意。
练车的第四天,姜泳思正式开车上路。时间当然在日落后,她下了班被谢琮载到山上,坐在餐桌上快速吃完饭,快到谢家父母还没想好与她寒暄的话题,她已经磕磕绊绊站起来说:“我、吃好了,您……大家慢吃。”
相较于餐桌,她呼哧带喘的小面包车,瞬间变得眉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