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都是公开可查的呀,我又不是电脑白痴。”姜泳思提高音量,让她的话掷地有声。
“可你从来不用钢笔,为什么查这个?”谢琮俯身贴近她,气息压得很近,气氛应当是审视,但他并不严肃。
“我想买,不可以吗?”
“我可以直接拿给你,就当是他送你的小礼物。”
此话一出,姜泳思的心脏兜不住,秘密溃堤般涌出来,“不行不行,得买的!”
谢琮游刃有余,看着她笑,“为什么?”
姜泳思像个泄气的皮球,脸颊鼓起又凹进去,不想暴露钟恣忆的狼狈,可现在必须说出口,“是钟恣忆要买,送给那个诗人。”
谢琮没有追问,他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种种,直起身子打量姜泳思,她小小的身体恰好卡在他的影子里,灰色阴影像一把伞,悄无声息撑在她头顶。
“你能抽几个百分点?”谢琮问。
“抽什么?”姜泳思懵懂地看他。
“你不知道吗,像你这样的角色,每成交一单是可以抽成的。”谢琮略有停顿,想到好玩的事情,又开始逗弄她,“噢,我们姜泳思也学会做慈善了,像我一样。”
姜泳思万分窘迫,挺起胸脯瞪他,“我这是报恩,你懂不懂呀?”
谢琮不置可否点头,卖一支钢笔的棘手之处,不在于钢笔本身。那是父亲的藏品,他想夺人所好,必然有难以拒绝的理由。比如,未来儿媳想涉足艺术品交易,打算用小额藏品试试手。
“那么,我帮你的好处是什么?”谢琮又问。
这道题对姜泳思来说,就略显简单了。
灯光擦洗她每寸皮肤,细到透明的绒毛微微反光,像紧密梭织的奶油丝绒布。
她昂着头,空头支票开得响当当,“你可以得到一个开心的姜泳思。”
谢琮禁不住低声闷笑,揉皱这块轻盈的丝绒,“嗯,很有吸引力的好处。”
对比之下 谢老师真的太宠太宠了(其实不用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