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变态,至少他从没下嘴咬过自己……
像个牲口。
眼泪滑落侧脸,摩擦挣动间,对方愣了一下,恋恋不舍地舔了一圈冯宁皮肤上的牙印和血迹,指尖拂过他脸上的泪水。
指腹粗糙,动作很轻,跟刚刚的牲口判若两人。
冯宁压抑着喉咙里的喘息:
“你…你是谁?是你绑了李升吗?”
出乎意料的没有得到答案,只有一声古怪低哑的笑声,冰冷轻嘲:
“你跟李升什么关系?很关心他?”
果然认识,李升的失踪跟他们八成有关。
冯宁舔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抖:
“我是他哥哥,你、你放了我们,要多少钱都”
比之前更冷的哼笑打断了他的话,带着莫名的怒意。
“我要钱干什么?”
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冯宁急了,他根本不懂得如何谈判,只巴巴地向对方袒露自己的所有筹码和底线:
“那你要什么,你先把他放了好不好,如果他欠你们钱我来还,他做错什么事了我都”
“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