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岳又把他带到了地下室。
男人的东西甚至没有从他身下抽离。
他不知道周颂岳到底肏了自己多久,下体已经有点麻木,最可怕的是,体内竟然还有残留的瘙痒。
内心一片绝望。
地下室过于昏暗,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昼夜,只感觉这长夜似乎没有尽头。
无力地攥紧身下的床单,他听见自己微弱的哀求:
“周颂岳,你换个人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动作顿了顿,掐着他的下巴,呼吸打在他唇侧:
“宝贝,我说了,你是我的药,换了药我的病可能就好不了了,你忍心么?”
低沉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冯宁被他霸道的唇舌填满,好一会儿才把人推开:
“我陪你找医生,我陪你治病,治好了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太急切了,眼睛里闪着希冀的光,抓着男人的胳膊紧张得冒汗,天真的人类妄图和魔鬼做交易。
空气焦躁的沉默。
他不安地舔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