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别墅内灯火通明,气氛却诡异的沉冷。
周颂岳脱下外套,扫了一眼餐桌,皱起眉毛。
“他又没吃饭?”
一旁的佣人畏缩着,不敢点头。
脚步声离门口愈发近了。
冯宁缩在被子里,将自己环得更紧。
天真地以为一床被子能保护自己,男人有些无可奈可。
然而两天不吃饭的消极抵抗,已经触及到周颂岳的底线。
解开喉结处的领带,随手往床上一扔,猛兽缓缓逼近自己的猎物。
感觉到被面压来的沉重阻力,冯宁一惊,想要躲避却已晚了,恶魔般的男人牢牢压制住他的动作,被子被无情掀开。
最后的保护屏障被戳穿,蓄力已久的悲愤和忿恨涌上心头,冯宁恨恨地瞪着男人,脚下用力踹在人胸口。
“你别过来!”
再柔软的人也有刺。
这是这刺伤不了别人的时候,就会伤到自己。
他通过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两天没有吃饭,体质本就虚弱的青年根本没多少力气,踹他的动作形式远大于实际功效,却成功激怒了对方。
周颂岳抓着他裸露的脚踝,眼睛沉沉盯着他,灼热指尖摩擦过微冷肌肤,将那一片熨烫出一层薄粉。
冯宁脸色又白了一点。
下一秒,便惊呼着被人整个拽在了怀里。
双腿被大手分开,正坐在周颂岳腿间,姿势十分羞耻。
冯宁刚要抗拒,屁股便挨了一下。
然后
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某个危险的硬热物体。
周颂岳嘶哑着声音,在他耳边吐息,带着危险的笑意:
“再动动?我喜欢。”
“……”
变态。
冯宁恨道:
“你不是阳痿吗?”
男人额前的碎发擦过他的颈侧,喉间闷闷的笑透着宠溺,逗猫似的,轻啄了一口他气红的耳尖,引得怀里人一颤。
“你忘了?你是我的药啊,宝贝。”
周颂岳眼神幽深一片,声音愈发低哑,隐隐坠入危险边缘:
“就像之前的每个夜晚,我的腿被你摸好了,那里也要被你摸一摸才能好……”
怀中人细细发抖,不知是气是羞,周颂岳反正是硬了,还想再逗两句,硬胀的地方突然被袭击,几乎同一时刻,冯宁挣脱他跳下床,远远地戒备地缩在一旁,看着他弓着身,面色痛苦。
冯宁是故意的,但毫无准备,傻傻愣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朝门跑去。
门把手转了两下,没开。
他内心一阵绝望。
背后一片冷汗。
两道噬虐阴冷的目光钉在背后,他惶惶地转过头,心沉到谷底。
周颂岳很生气。
沉沉笑了。
冯宁那脚其实力道不大,只是擦了过去,但成功地激起了内心的暴虐和征服欲。
不听话的小猫,就是欠教训。
“过来。”
青年闻言抖了一下,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贴着门,恨不得把自己塞进门缝里。
男人索性靠在床边,冷眼看着他避无可避,“好意”提醒他:
“那个小崽子还在医院。”
苍白的小脸抬了起来。
“你信不信,我让他一辈子出不来。”
冯宁掐着手臂,恨自己的软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