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岳…是你……”
周颂岳刚刚喘的那一声确实明显,而且抓着他大腿的那双手上,有戒指硌着他,肯定是这个变态。
男人闻言沉默了片刻,诱哄道:“你确定吗,宁宁?机会只有一次,答错了可就要受罚了。”
穴里很痒,冯宁只想快点结束这个羞耻淫乱的游戏,只当周颂岳在故弄玄虚,他手上的戒指不会错,李升从不戴戒指,只有周颂岳给他送过钻戒,冯宁没戴,他却天天献宝似的戴在无名指上……“就是你!”
眼前突然一亮,光线并不刺眼,但冯宁还是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
“真可惜,”男人走至身后,替他解开手上的锁链,语气却截然相反,期待又兴奋,“宁宁答错了啊。”
冯宁不可置信地望着李升,鸡巴还在他身体里,半裸着身子,凶巴巴的巨狼正朝着自己:
“不、不可能……”
“宝贝真是天真,”周颂岳将他抱了起来,笑着吻了吻他湿漉漉的颈侧:“让我来猜猜看,宝贝是通过戒指辨认的对不对,不过宁宁搞错了,不是猜手,是猜鸡巴,刚刚抱着你的是老公没错,但是……”
他视线顺着往下,声音轻佻而得意:
“…你逼里是小崽子的鸡巴。”
穴里的肉棒突然顶得冯宁叫出声,李升隐忍着欲火,表情阴沉沉的:
“哥哥连我的东西都认不出来,看来是吃的太少。”
小狼崽吃醋,危。
冯宁赶紧顺毛:
“不是,我、我认得出来,是认错了他的……”
周颂岳故意曲解:
“哦?认错了,就我们两个还能认错成谁的?宁宁还想吃谁的,嗯?!”
啪地一声,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这些日子冯宁被养得有点油水了,可大半都长在肚子上,其他便是肉嘟嘟的小屁股了。
“啊别打……”
冯宁羞得不行,周颂岳嘴上哄着他,手上却愈发放肆揉捏着手感极佳的软乎乎的臀肉,李升看得眼热,俯身叼着在他眼前晃悠的雪白奶团嘬着,把玩着哥哥的奶子加快了挺腰的速度,粗长鸡巴一下比一下入得狠,偏偏又在身下美人快要高潮时抽出大半,只剩龟头在穴口浅浅顶弄,不上不下地吊着对方,再一遍遍质问冯宁有没有记住他的鸡巴,不等他主动哭着认错求饶就不肯给一个痛快。
这个混蛋!……冯宁哭的眼睛都红了,李升学坏了!被周颂岳这个变态传染了,变坏了!咬牙恨恨发誓等明天出去再也不要原谅他!
事实证明他太天真了,还指望着明天这两个憋了数日一朝兽性大发的家伙能心软放过他,最后被翻来覆去在床上软椅上地毯上和调教室奇奇怪怪的地方?玩了个遍,已经是三天以后了。当然这是后话。
冯宁还不知道这两匹狼蓄了多久的坏心思,只知道李升和周颂岳联手骗他,现在还不让他高潮,怀着气恼和报复的心态,穴肉使力绞紧了再一次肏入的肉棒,李升被他这么一夹,鸡巴胀大了一圈,脑门血管突突直跳,险些射了出来。
然而身后抱着他的男人长指突然插入后穴,冯宁毫无防备,惊叫着失了力气,再也夹不住花穴内的鸡巴。
“宝贝,肏逼肏得很欢啊,”周颂岳带着狠意,长指开拓着更加紧致生涩的后穴,前穴的淫水蔓延至股沟,男人借此润滑,指腹熟门熟路,戳上后穴最为敏感的那个点。
“啊啊啊!…不要!…呃啊放开…放开前面…呜呃要射、射了……”
肉茎不知何时再次胀直,由于根部被绸带绑着无法发泄,前端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腺液,冯宁想要伸手解开束缚,周颂岳轻笑着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