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按摩棒并不只是一根冰冷死物,不知道周颂岳从哪弄来的变态玩具,材质仿制逼真,能感觉到那物的弹性和韧性,顶端弧度微弯上翘,柱身青筋盘绕,更可怕的是底部还有不规则的弹性凸起,每次深入雌蕊时不断剐蹭内壁,穴肉被磨得汁液泛滥,收缩内壁想要排出去,反而裹得更紧,让酥麻磨人的触感愈发鲜明。
冯宁压根经不住周颂岳玩弄,再一次抽插后,浪潮扑面而来,脑中一片空白,弓身挺腰,失焦地睁大眼,前茎禁不住射出一道淫糜的白色弧线,小穴紧裹着黑色按摩棒不断抽搐,连周颂岳都感觉到棒身上的紧致吸力,盯着恋恋不舍的花穴,眼底烧得猩红,一狠心用力抽出,柱身遍布的凸起急速磨过娇嫩穴肉,冯宁绷直腰身,白皙手指无力抓挠着椅背,穴口大张着喷出温热潮水,顺着男人的手掌往下滴落,隐没于柔软地毯。
周颂岳沉脸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水舔了舔,将那根没用了的按摩棒随手一扔,盯着眼前再一次被玩射玩喷彻底没力气的小美人挪不开眼,半跪在他身前,像只毫不避讳欲望与野心的贪婪猛兽,邪戾又危险。
手指捻了捻溅到的稀薄精液,周颂岳眼底暗了暗,用红色绸带绑住了冯宁射了三次早已精疲力竭软趴趴低着头的肉茎,在根部打了一个漂亮优雅的蝴蝶结,带子底部挂着两个小铃铛,轻轻拨弄一下,可怜肉茎伴着悦耳清脆的声音无意识地抖了抖。
周颂岳俯身亲了亲茎头,倒像个温柔体贴的绅士:
“宝贝射太多对身体不好,时间还早,别着急。”
冯宁又抖了抖,哑着嗓子说了句什么,李升没听清,凑近,被发恼的美人一口咬住耳朵,不疼,呼出的气流反而很痒,便听见他有气无力的控诉:“…混蛋,你们两个,变态。”
李升底下的帐篷差点把裤子顶爆,脸色十分古怪。
妈的,差点被他骂射了。
李升有种被迁怒的委屈,变态也是周颂岳那个老变态太骚,真他妈会玩,但看到肉茎根部那个漂亮的红色蝴蝶结,随着茎身一晃一晃的小铃铛,他狼狈地仰起头喘了喘,缓了片刻鼻子里那股热意才慢慢消退。
行吧,面对这样的哥哥还不变态,他还是男人吗。
李升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变态事实,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向忠诚可靠的家犬此时也喂叼了心思,被主人的甜美味道勾引得失了智,发了狂,暴露出隐匿心底深处的原始欲望。
李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黑暗中,冯宁只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微微扬起头,声音有些发紧:“…李升?”
“…周颂岳?阿升?你们呃啊”
双腿被灼热粗粝的大手分开,一根粗硬发紫的狰狞阳具顺着被按摩棒肏开的小穴,贯穿直入棒身滚烫,青筋虬结,这次是真的。
铃铛被撞得叮当不停,男人的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逼穴,动作稍显急迫,但不远处的呼吸声粗重而压抑,显然是在控制着速度怕伤到冯宁。
甬道的凹凸不平被粗硕的棒身一一填满,紧致内壁被按摩棒开拓后不再那么紧张,但猛地容纳这样的巨物也是够呛,龟头顶到了敏感的宫颈便强忍着不再深入,抽插撞击的动作又深又重,每一根青筋都剐蹭着软肉。
“唔呃…轻一点啊不行好深……太深了!…别再进去了啊啊啊”
冯宁再也忍不住吟叫出声,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小穴更是无意识收紧,每次往外抽出一点都紧紧裹着肉根不让离开,仿佛鸡巴也被甬道内数根柔嫩湿热的舌头吮吸舔舐着,腰眼蔓延至后脑的爽意让人几欲发狂。
桎梏着双腿的大手猛地用力,两声闷哼齐齐发出,穴内的鸡巴没敢再动作,冯宁迷蒙着泪眼缓了好一会儿,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