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是勒住了。但她还是难受了一阵,微妙的感觉被抬至半空,又不能放下。
她双目含泪,绝望地一个人缓了一阵子,而后紧闭双眼,等待自己缓慢落下。卿舟雪自然也很难受,她轻轻靠在云舒尘肩头,却半点动静也不敢出,生怕再次功亏一篑。
良久,待到两人的呼吸终于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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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来。”
她听云舒尘的嗓音绵软得不像话,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不禁轻声道,“师尊,不然我们此次便算了。明日……”
唇被一指抵住。
云舒尘抽回手,难得坐直了腰身,垂眸扫去,缓慢地与她贴合着。她忽而俯下身躯,“既然如此,想一些别的事,兴许有用。”
她蹙着眉,“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下一句为何?”
这等经文,卿舟雪不会陌生,正是禁闭室的弟子们都快抄吐了的《清净经》。
她很快答道,“人心好静,而欲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