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做过我女儿的孩子孤零零成家。其他我不否认,但这些股份无关爱情,希望你收下。嫁妆公证后,若来日与慈剑英离婚(你们这种职业离婚常有,并非我诅咒,请你放平常心),它会帮到你很大的忙。
婚期将至,我能想象你最近有多高兴,八年前我也体味过那种喜悦。
有时候我希望时间永远停在新加坡那天,至少那晚命运对我的羞辱还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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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宅主楼后,有几栋近年来新建的,专门用来待客的二层洋墅。慈剑英带邵坤玉到自己曾住的那栋休息,管家指挥佣人在楼下忙前忙后,男人则摘了手套,牵着坤玉走进房间。
关上门,他转身看着邵坤玉,说话时还是之前那种温和稳重的口吻,让人幻觉刚才的一切仿佛从未发生。
“看到你就知道这几天一定很难熬,”男人显而易见的心疼,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邵坤玉径直上前抱住他,颤声叫他的名字,道:“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太好了。”
慈剑英揉着坤玉的头发把人抱紧,轻轻拍她的肩膀。刚要说话,坤玉已将胳膊从男人怀里抻出,搂紧他的脖颈,踮脚就吻上来。
慈剑英没有拒绝,事实上他也十分想她。他们分别得匆匆,现下见面也这样匆匆。慈剑英不确定如果他再晚来半个钟头,此刻怀里的孩子要怎么办。
坤玉亲得十分急迫,疲倦又用力。慈剑英想她今晚一定是累坏了,顺着她的动作弯腰,抱起她到床边坐下。
女孩子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泪痕,紧挨在慈剑英脸畔,像一张不慎浸到白水的浅金色桑蚕丝披肩,勾丝处就是她鬓边的碎发。
如果此刻只是一次普通的小别相会,他大概会将自己完全沉没进这一片小小的软处。但今晚不是寻常夜晚,邵坤玉的索吻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少女怀春。
慈剑英耐心地回应着,任由女孩子断断续续抽泣,反复从他口中汲取热意和温暖。
他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和肢体反应,等坤玉有放松的迹象,才轻声道:“别怕,别怕,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