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微微贴近她,低声道:“当然可以。”
“哦。”坤玉仍旧在摸腿下的咬痕,敷衍道:“那很好了。”
谁信呀?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邵坤玉笑着回头睨了他一眼:“好奇呗。”
她的目光落在邵宴手掌虎口上,等邵宴几乎有点局促地松开手,才道:“爸爸,其实您不用这样。”
光线黯淡,她没看到邵宴那已经很轻微的淤痕。坤玉很懂事地开口,算是对长辈的宽慰:“不论怎样,您还是我爸爸,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是么?
邵宴望着她,突然闻到女儿身上那股熟悉的,甜腻而软弱的香味。
“坤玉,你在慈剑英家里做什么了?”他乍然开口,轻声问她。
今夜叔叔和爸爸都开始朝对方直呼其名,坤玉意识到了,但未多想。她掐住腿下的咬痕,意犹未尽地回忆着,同时一声不吭。
邵宴用目光检查遍她全身,看她不说话,手又垫在身下,便即刻捏她手腕过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