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揉她的肚子。

邵坤玉立即从那种看似游刃有余的模仿状态里回过神来,飞快擦去颊边的湿痕,闻着鼻端那股熟悉的香味,因为羞怯,不禁悄悄顶嘴:“没有,没……”

慈剑英已低头堵住她。

他的吻很好地缓解了坤玉初次的无所适从,骤然绷紧的身体又绵绵放松下来,她勾住慈剑英的脖颈,张口亲密地缠紧,授意了第二次。

睡眠羊袭来!

妈咪我来也

啊啊啊来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蓝咪我来噜!我亲泥(^з^)-☆

嘿嘿嘿来啦来啦

亲亲小宝vv亲亲亲亲亲亲

吻泥!(っ?з??????吻吻吻吻吻吻

亲亲亲啃啃啃宝宝亲亲(?≧≦)☆

吻泥小宝!吻吻脸吻吻手(*︾▽︾)

亲亲亲亲!o(*////▽////*)q

45 教训孩子所以打屁股

晚上八点钟,邵宴站在房间落地窗前,看着邵坤玉如何从保姆车里跳下来。

少女光着腿,连衣裙过膝。下车时,有只胳膊从里面探出,温柔地撑了她一下,把包递给她。

管家一早等在门口,见状赶紧上去,从司机手里接过邵坤玉的行李箱,一阵嘘寒问暖,跟在家里大小姐身后进来。

邵宴望着那辆车,看它似是恋恋不舍,又停了一会儿才走。他少见地没感到不悦,因为自己脸上的淤青还没好,怕孩子早早看清楚了嫌弃不美。

这么大的姑娘,大概……都喜欢漂亮的。

邵宴到盥洗台前,拿起冰袋,继续忙着缓释脸上最后一点儿淤青,等心理上感觉那地方足够不引人注意,才把冰袋放回去,对镜整理衣服,到女儿卧室看她。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亮着床头两盏夜灯。邵坤玉安安静静坐在床边,像是在专注想些什么,手平平抻着垫在腿下,翘着脚,白袜漂亮地裹住一半小腿。

邵宴在床的另一侧坐下,倾身靠近,自坤玉身后揽住她。

邵坤玉顿了顿,显然未想到邵宴会这样。爸爸的拥抱干净温暖,没有声音,可邵坤玉此刻并不沉醉于这种干净。她想要它浑浊起来,像丢一块染色的巾帕到水里……

坤玉慢慢想。对,就是回来前慈叔叔给她洗丝袜时候。就要那样的。

…慈叔叔……

她又开始回味天将黑未黑时,两人在慈剑英家主卧里,唇齿依偎,首尾相衔。那时候感觉真像动物,仿佛天大的人事都与他们无关,她需要关切的只有生存、果腹与交配。

邵坤玉模糊地理解了为什么邵宴总要外出吃食,如今她也可以了……可以在晦暗磅礴的含弄里被折成皱巴巴的纸,叫慈剑英不停地系上珠光质感的绸带,解开,再系,再解开……

“玩得高不高兴?”邵宴揽着她的肩头,不知道自己打断了女儿浪漫的遐思。

“就这一两天,您都问过我三四次了。”

坤玉微微推了下他,没推开。邵宴半是揽着半是抱着,哄孩子的动作,她干脆坦然受下,也没有躲。

“那你打算怎么回答?”

邵宴慢慢揉她的发梢,声音轻轻的:“这几天家里没人,就爸爸一个,这么冷清……想多和你说说话。”

邵坤玉道:“我在慈叔叔家玩得挺高兴的。”

邵宴脸色有些发阴。

“…爸爸,我很好奇,”坤玉慢吞吞道,指尖轻轻揉腿下那个逐渐淡掉的齿印:“您到底能管住那东西吗?就那个。”

她回忆着前夜慈叔叔的手感,描述它道:“那个坏东西。”

邵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和她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