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

甜甜甜(? ̄? ??  ̄??)五一吃吃甜甜小蛋糕????ε-(′?`; )

五一快乐妈咪??,贴贴~????

感觉没有封的必要

平台尺度比我想得大很多捏

33 鱼,摇摇车,手帕巾

难得不在家过夜,邵坤玉睡得十分浅,挠着脸趴在床上做香香梦。

慈叔叔很贴心,床布置得宽软又舒服。原本被压在身下的真丝床品,梦中竟然全压到身上,像是朦朦胧胧倒了盆水下来。坤玉不知不觉将睡裤蹭到脚腕,只当自己是鱼。

有水有潮,十八岁的邵坤玉夹着腿哼哼唧唧地游。她禁不住把脸埋进被子,呼吸间含了又咬,睡着了也要回味那个完成度 100%的初吻。

梦里仿佛有人过来抱她,把她捞起来抱在腿上,摇摇车似地逗弄。那人胸膛宽阔坚实,臂上有夏日度假留下的蜜色晒痕,衬得坤玉肤色几乎赛雪。

邵坤玉往男人怀里埋,闻到他香味跟慈叔叔身上的一模一样。可当坤玉掰过他的右手,却在上面瞧见个淤血的齿痕。

凑近细看,牙印上并没有虎牙嵌肉的痕迹。邵坤玉脸色一下变了,拼命去推,听到那人悄声哄她。

“小宝?小宝,小宝……宝宝,看看我。”

坤玉有些恍惚,仰起脸,就见慈叔叔俯身下来,捧住她的脸从唇角细细吻入齿间。

他很耐心,总是引导她。坤玉下意识张口,按男人夜晚教的那样,收牙,不咬,用嘴巴和舌头的力气回应。

梦中察觉不到快感,她分不清那人除了接吻是不是还在弄她。如果有,为什么她看不到?如果没有,为什么她总有坠地的眩晕?

就记得梦里一直在亲,不停地、无休止地亲。

亲、吻,点连成线就是舔舐、啃咬,邵坤玉从游鱼变成摇摇车,又变成绵绵的毛茸茸的吸附了雾气的手帕巾,眼巴巴望着慈叔叔过来捡走,把自己轻柔地揣进口袋深处。

她失魂落魄又意犹未尽地醒过来,下床去卫生间,出来喝了足足一杯水,才回到床上继续做梦。

下半夜就只梦这一件事。

十岁那年过年很晚,她跟邵宴到老宅过年。那时候真还算是小朋友,玩心重,又怕生。

不比慈家关系简单,邵家人口多,旁支复杂,直系在邵辉贤、邵宴这支,家族权力中心也是。邵家早年靠邵宴爷爷做器械生意发家,建国以来财产转移频繁混乱,到邵宴父亲这里,才将产业彻底定下来。

如果没有邵宴,邵辉贤去世后,公司财产有四成要被旁支族人刮分,可偏偏邵宴在,压着蠢蠢欲动的那些人,十几年将公司越做越大。一切好处给还与否全要看他心情,其中不少人的算盘就打到了邵宴下一代身上。

谁都没想到邵宴完全不准备结婚,他并未婚育,膝下只一个孩子,竟然还是母亲从新加坡捡回来的孤女。

邵坤玉因此得到很多人的注意,善意恶意的都有。

年前已进假期,邵宴却正好在那天和其他公司的老总谈事情,让司机先送邵坤玉来。

跟奶奶说过话,大人在屋里聊天讲事情,坤玉来到外面和几个孩子玩。

小朋友玩的游戏都差不多,跳房子、翻花绳、踩皮筋之类,偶尔谁从屋里拿了游戏机手机出来,都要叠几层凑在一起看。

身体有接触,推推搡搡间,邵坤玉摔了个屁股墩,坐在地上大声问,是谁把她推倒了。

她从小脾气硬,哪怕心里没底,吵架也不输人。可惜那死孩子并不在嘴上跟她讨嫌,坤玉循着一声“我呀”望过去,抬头才看清对方的脸,鞋子就被拎着腿脱掉了。

邵坤玉从没经历过这种事,一时愣住,懵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