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剑英轻笑着亲她的脸,轻声道:“我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说喜欢你,但我很心爱你,坤玉。以及,能够疼爱你…也是一件让我很高兴的事。”

“什么算心爱,什么算疼爱呢?”

慈剑英把她又往上抱一些,慢慢吻她柔软的脸:“这是心爱。”

接着,他埋进少女颈窝,含吮她发根那里白皙的皮肤,道:“这是疼爱。…小宝……”

片刻时间里他就倒豆一样地叫遍了心底对邵坤玉的爱称,慈剑英近距离地同坤玉对视,再忍不住,阖眼俯身主动进攻。

单纯的亲嘴坤玉还能勉强跟他势均力敌,可一旦进入深吻甚至湿吻,刚刚成年的女孩子完全无法招架,主动权一股脑地尽交到慈剑英那儿,胳膊往后往上瘫软放着,手指轻轻绞弄身下床上的丝绸,一点一点卷进手心。

嘴巴要怎么做,牙齿要怎么收起来,怎么到对方的口腔里呼吸,坤玉对此一窍不通,反复被缠着吃过几次才学到一点技巧,亦步亦趋跟着对方学习,在彼此热切的呼吸声里,绵软地缠住男人不放开,亲得浑身发软、发烫,不觉咿咿呜呜地叫出甜软的、哀求似的颤音。

“呼…呼……”坤玉扯着他的衬衣不停地叫:“慈叔叔,慈叔叔……”

她很敏感,事实上在慈剑英看来,她任何地方都敏感,稍微亲一下就挺起胸,紧紧往上寻他的身体贴住,不停发抖,湿湿的口水从唇角流出来。慈剑英去吮时,听到她朦朦胧胧地叫想要,手指攥住头顶的床单,绷紧了又松开。

“唔,唔……呼…”

她咽着口水,湿乎乎地张着嘴叫他:“叔叔,给我…还要……”

银鱼追着直要咬钩,鱼钩也不是弯的、尖的,而是软的,好看的,细细缚着贴肤的绸缎。一根糖挂在竿上披起隐身斗篷,只有主动去拽去摸才感受得到。

她就这么努力且殷勤地去吃,把整块糖咬化了含在嘴里,糖汁流到下巴,流得满手满腿都是。

慈剑英一点一点把她唇角的湿迹揉干。

坤玉的反应仿佛自己在做比接吻更过分的事。很小的一片地方,碰到齿关她就会发抖,手没有轻重地探上来扯他颈发,仿佛他用插的,仿佛他频频把她弄得很疼。

坤玉眼神迷离地望着视线上方男人的脸,还未完全聚焦,对方就已经被她的样子刺激到,再度压下来,眼底情绪晦涩,温柔而浓重。

邵坤玉反反复复叫:“教教我…我要学……”

呼噜呼噜的撒娇声越来越响,家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慈剑英抚摸着她的头发,贴偎在她唇角,哑声道:“小宝?小宝……不要叫了。”

坤玉被那两声“小宝”哄得魂不守舍,搂住男人脖颈,浮木似地把自己靠上去。

“叔叔,”邵坤玉轻声似哄似求地跟他讲:“您再叫叫我……我真喜欢听那个。”

这次她没再把嘴巴主动贴过来,是没有继续亲的意思了。

可慈剑英有,甚至于完全没有亲够。

他的吻开始从嘴巴往四周小心地蔓延,从唇角,颊边,颌下,甚至来到颌骨靠近脖颈的地方。男人的脸轻轻磨蹭坤玉脸与脖子交接的位置,埋进她发根,低低叫她:

“宝宝,小宝…好孩子,好孩子……”

邵坤玉眯着眼睛,哼叫声刚才有些大,这会儿又慢慢低下去,被男人揉着头发,力道温柔又沉缓,忍不住要往他掌下凑。

脑袋被他摸得很舒服,他的气息也很舒服,吻也很舒服,湿湿的,热热的,却不让人恶心,只觉得他身上香味很克制、很成熟、很清凉。

耳鬓厮磨里,她几乎忘了最开始去吻他只是因为想要接吻,只是因为他喜欢她,只是因为他可靠,令人安心。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