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强调了“喜欢”二字。

“您一定知道初吻对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来说有多重要。”她鼓着脸，绘声绘色地补充。

慈剑英有些意外，但他不欲在这时候提起，刚刚发生的也是他的初吻。

他缓缓点头：“当然。这，啊……毕竟是你的自由。”

坤玉就笑起来，俏皮，又很得意的样子。

慈剑英最喜欢她这副模样，心里不禁拐了个弯去想，他如今一切，不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孩子吗？珍珍大了，早已不在家里住，只偶尔回来一次。侄女和女儿的区别，他一向是拿捏得很有分寸的。父女间的亲近，也绝非其他关系能够比拟。

这样的话……如果能让孩子高兴，青春期一点无伤大雅的悸动而已，要他配合似乎也没什么，总不比她找那些小男生来得危险。

听说现今年轻男女发生关系已流行不做措施，相比之下，由他来负担坤玉这部分精力的发泄，避免事态正反馈下去，好像反而是最安全的选择。

他没有成家的打算，也没什么个人需求，眼下唯一的念想，只是把膝下这两个孩子养好，尤其是他刚刚成年的小女儿。

于是慈剑英不再说什么，坤玉再依偎过来，他就捉着她的手光辉圣洁地坐在那儿，除了不准少女胆大包天越过底线地伸舌头，其他也就由着她了。

蝴蝶一样的吻绕着慈剑英的脸周旋，从下颌到唇边，又到颊侧，湿漉漉地吻过又吮过，像学习一张没见过的卷子。

孩子显然很兴奋，跪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动来动去，从势在必得，到含着慈剑英的唇瓣把自己亲得气喘吁吁，倒进 daddy 怀里，也就是几分钟的事。

见她这么敏感，慈剑英反而放下心，这在他的招架范围内，不至于让他拿孩子没办法。

“说起成人，有想好以后做什么吗？”慈剑英淡定地托着她的腰问她：“或者是有了哪个感兴趣的方向？”

坤玉道：“还没有很清晰……不过我总会想好的。”

男人小心地不叫身上的孩子坐到自己，表情自然地回答：“好，慢慢想，不着急，爸爸在这儿呢。”

他一这么说坤玉就不高兴，重力使然，整个人往下滑：“您已经不是我爸爸了，不要那么说……”

“那你要叫我什么？”慈剑英托住她，慢慢问：“如果不要我这个爸爸了。”

坤玉立即争辩：“我要！”

男人听到想要的回答，弯起眼睛望着身上的孩子，笑眯眯不说话。

他其实不是特别懂坤玉少女情怀的生产逻辑，总之小女孩看着他，呼吸又逐渐变得急促，脸颊也变得很红，叫着 daddy 啊爸爸啊之类的称呼就勾紧他的脖颈亲上来了。

她不让慈剑英自称爸爸，自己叫他爸爸时又极其顺口，慈剑英刚开始有些抗拒，渐渐的也听习惯，不再说什么。

这种良性的“发泄”与“被发泄”关系维持了一段时间，开始发生转变，则是半个月后。慈珍珍不在，一场非商务私人晚宴，慈剑英带了坤玉过去。

爸爸临时和别人聊事情，坤玉感兴趣甜点，站在蛋糕台旁精挑细选，点兵点将。

余光里，像是有人一直在看她。坤玉好奇，不免环着周围找那道视线，直到溯源到一双深邃冷淡的眼睛。

她看得出那人跟慈剑英差不多年纪，年轻得仿佛三十岁出头，爱穿黑色，衬衫饰品都是黑的，面目深刻英俊，气质方面，意外将风流与冷淡两种感觉混合得很好。

就是老是盯着她看干什么呢？

坤玉狠狠瞪回去，就见那男人倏然笑了，眼角有很轻微的、近似她爸爸的那种笑纹。坤玉的心浅浅晃了一下，看老登漫不经心移开视线，待自己转身，才轻轻地重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