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坤玉挣了挣,没挣开,只好听话伏在他掌下,颤巍巍道:
“说实话,我没想到这次能够连任,虽然是微弱优势,又在保守党铁票仓选区……但和婚礼摆在一起,也算好事成双。”
慈剑英低低喘了一声,俯身压着她的肩弄,几乎骑上来,将坤玉向下撞进泡泡里。
他覆住女孩子的手,轻声道:“嗯,之前你说败选了就回去读书时,我还很惊讶……虽然没说出来,但已经想过要是真在海城败选了,你会怎么发表败选演说。”
“类似于,‘这次败选,预示着十年内决计不会再在这个选区参与竞选’……之类的赌气话。我们小宝长大了,只有这时候,能看到一点还小的样子,很可爱很可爱。”
他声音有些哑,贴着坤玉耳边笑的时候,周围空气都像在跟着男人喂食的节奏发颤。
邵坤玉忍不住回头去亲他,被攫住手腕往后拉,慈剑英垂头扶着她往上数个来回,边喂边喘,腰上力气很重,登时就把她抽服了。
他松开手,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坤玉则顺着浴缸滑下去,仰头软绵绵地望着他。
“好多,”她半真半假地抱怨,声音轻飘飘的,显然还在余韵里:“把我肚子弄疼了……”
慈剑英一时失笑,低头吻着她道:“真的吗,有这么疼…小宝,怎么每次都说得不一样?”
坤玉抓着他湿漉漉的领口到他身上,推着慈剑英坐倒,扑腾过程里泡沫翻涌,女孩子咬着他唇瓣向下裹食,逐渐将他吞掉。
“我之前怎么说?”她问。
老男人喉头滚动:“说爽,说舒服,说……喜欢,很热,说小宝很幸福……还说,爱我。”
他把这些记得很清楚。
无数个昼夜,花淋了白雨最黏最滑的时刻,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什么鹿说到耳边也成了马,就连歇脚……也只踩着泥泞到他这口潭边坐下,垂眼细细清洗脚趾。
慈剑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想在泡沫下寻到她的腿扶好,防止孩子膝盖碰疼,然而摸到一手的油滑,就知道花萼盛不住那么多,已经慢吞吞流下来。
“宝宝?小宝,先停下,”他指了指水里,皱眉和她示意:“水里全是……”
他还是比较在意的,觉得不太干净。坤玉的早被他掰着腿压在浴缸上吃了,但他的那些不但多,还有味道,总是难以忽略掉。
坤玉见他发现了,就扒在他耳边小声讲:“怎么自己的东西也不喜欢呢。”
慈剑英忍不住笑,揉着她的脸起身迈出浴缸,拿来淋浴的莲蓬头给两人清洗,而后抱她回床上继续。
他显然试图赋予新婚夜一点儿值得铭记的特别之处,又似乎有点别样的想法,总之,不同于方才在浴室搞得很强硬很激烈,现在动作、节奏都放得沉缓,把这种缓慢的给予当成调情和恩爱。
坤玉简直想笑,又觉得似乎的确很舒服,慢慢地也眯起眼睛,在他身下安安心心将腿挂上宽厚的肩膀,抻着胳膊露出肚皮叫春。
“嗯……今晚有点像第一次呢,您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坤玉胳膊向后抻,抓着枕头一角,由着他伏下去。
她轻轻地叫:“爸爸,爸爸……别把我咬疼了。”
怎么可能忘?孩子二十岁终于食肉,初夜那天几乎把他整个人生吃了。
慈剑英心里软得不像话,起身把她抱在怀里、扶到身上,两人遂聊起那几年的事。
如今说起旧事自然云淡风轻,知道没有过不去的坎,可事实是,当年被邵宴扫地出门,几乎令还不到十九岁的邵坤玉脱了一层皮。
身心遭受重创,短时间里发生这么多事,她开始反反复复地生病,免疫力变得很低。
慈剑英找到她后,从酒店把人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