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家家,你没有仔细了解过我。”我说。
他重新拉过我的手,说道:“是仓促了一些。回到齐墨我们重新选一个正式的婚戒。把你自己交给我吧,你只需象个小孩子一样,牵着我的手......”
我打断他:“我有过婚姻,身边还有孩子,是女儿。”掩藏了事实居心不良的我,现在却表现的象个受者,我脸不点烫,心里骂自己不知羞耻。
他怔了一怔,显然出乎意料,转而说服我,更象在说服他自己:“你不是从幼儿园就认识了我,不必自责,我也有过去,不会幼稚的要求对方从前活在真空里。”他又恍然大悟似的,“哦,对,不需对我家族有太大压力,我跟义君不同,我妈妈去世早,对于婚姻,我是自主的。那么多年尘埃般漂浮的生活,我早已厌倦了,真希望你能好好把我栓住。”
童义信以为我只是向往正常的人生,宽容体贴的丈夫,健康活泼的孩子,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