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灼烧一样,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都会觉得一定是有人在拿着火苗烤自己的手腕!

“大师,有点痛……”

牧疏迟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分泌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是因为顾及到自己的面子,此刻他说有点痛其实已经是非常痛了。

空随没有说话,死死抓着他那只手持续不断地在他手腕上画符,力气之大到牧疏迟都根本挣脱不开。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空随重重地用掌心拍在了牧疏迟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