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就用眼神示意他亲她。这回他很听话,也不那么讲客套,把头埋进双乳之间,就开始慢工出细活地舔舐。

他们对彼此的渴求越强烈,压抑的时日越久,喷薄出来的情欲就越深浓。元暮江涨红了脸,况遗怜也不遑多让,她都三十岁了,像这样酣畅的情事,是她应得的。意乱情迷之时,她也会在元暮江的肩颈处留下咬痕。

元暮江毕竟年轻,他在这事上的忍性并没有多高超,还没亲多久,他就想把况遗怜平放到榻上,他们的下身同样未着寸缕,交合只是一抬腿儿的事。

可元暮江却没有那样做。

他很硬了,急需要宣泄,况遗怜也很柔软,专等他爱抚。

可他只要一想到,况遗怜的人生,或许会因为他这一动作而变得天翻地覆,他就没有那种勇气。她这一生,已经过得很不容易了,他不能再给她多添负担。

所以还是收手吧。

元暮江满头大汗从况遗怜身上爬下来,他也春潮待涌得很,说话都打磕巴:“你这房里,有没有玉势之类的东西?要不,要不我给你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