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真松了松手上的力道,遗怜害怕摔到地上,当真紧紧攀住他的脖颈,一路都不曾松开。

他们这种关系,也算是挑明了,再怎么见不得人,许多时候也情难自禁了。遗怜被他抱着,感受年轻男人澎湃的心跳,她也会耳根发热,也会忍不住向他靠近,为自己汲取温暖。

初春的夜里,到底还是凉,况遗怜进门就被放到喝茶的小桌上,她想扶着元暮江站起来,膝上忽然就多了一些分量。元暮江席地而躺,一颗脑袋全压在她身上,他还叫她保持安静,不要说话:“我不做别的,就这样待一会儿,成吗?”

他的眼睛很会传情,是他整个身体最灵动的部分,一往而深、耐人寻味。真搞不懂,小小年纪,怎么就有这样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况遗怜时常被他看得心软,再有多少狠心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了。

这个姿势,女方基本不费力气,所以遗怜只把手垂放到两边,她还不敢主动抚摸元暮江,总担心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变卦了,她会被骗得很惨很惨。

元暮江当然不会允许她这样,他会求她对自己好一点:“你摸摸我。一别数月,你都不想我吗?”

遗怜这才将手放到他脸上,轻轻摩挲他的面庞。带一点粗粝的手感,还挺有阳刚之气的。

“为什么突然过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她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因为今天特别想你。”

他给出意料之中的回答。

钻狗洞的男主哈哈哈哈哈

他没脸没皮啦

老师们,明天双更吧,我今天实在玩得太开心了??心里特别激动,所以静不下心来写东西

好的。但是能不能让元暮江快点支棱起来

好,最多下章啦

六十、两处闲愁

“我带了桃花给你。”他从袖口拿出几根光秃秃的花枝,“不过路上跑得太急,花瓣儿都碎了。”

遗怜把那捧花儿拿过来看了看,还是选了一枝略好些的簪在鬓边,又问:“好看吗?”

元暮江当然说好看。

这是间摆放杂物的屋子,又有些背阴,夜里砖地冻得人屁股疼。想到况遗怜在木头桌子上坐着,应该也冷,元暮江就把外袍脱下来,想要垫到她身下:“你怎么也不管管秋白她们,懒得连屋子都不打扫,瞧,满桌的灰。”

他用袖口擦了桌子,作势又要去拍遗怜的屁股:“过来我看看,衣裳弄脏了没?”

遗怜被他这种“贤夫”式的关怀逗得直不起腰:“你干嘛要这样老气横秋地讲话?装模作样的,不累吗?”

元暮江倒也不是想在况遗怜面前假装什么,只不过,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总忍不住要表现出自己的英姿和伟岸。偏他又不是那种光鲜亮丽的大人物,不就只能在小事上多加注意,以此赚取芳心。

小心思被识破,元暮江也不觉得有什么,依旧笑着去拉遗怜的手:“你先过来坐下。”

隔了一层布料,再坐下去就没那么凉了。无端地,况遗怜整个人都有些发热,她尝试着说一些正经点的话题:“到底为什么过来?看你脸色,倒像有心事。”

得寸进尺是男人生来就会的,说是并排坐着,实际元暮江的手早不知什么时候就搭到了遗怜腰上,他上半身孔武有力,罩她罩得死死的。一开口说话,就像耳语般亲近。

“我求了二房办事,你知道的,现如今的世道,无钱如何行得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寡妇对钱,一向是慎之又慎的。遗怜反应极快,开口便是:“别打我的主意!我没钱借给你!”

“况遗怜你要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坏?”

一种委屈巴巴的语气,遗怜不免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