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我不是沽名钓誉的人,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霍引渔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在他看来,他只不过短暂地“冷遇”了况遗怜一下,人之常情罢了,有什么好值得拿出来说的。还拿退婚作为威胁,就更没道理了,他犹自不信,还是觉得况遗怜在说气话。
“一点小事,哪里值得你动这样大的气?遗怜,我很在意跟你的婚约,请你不要拿它开玩笑,好吗?”
说到这儿,况遗怜也笑了,毫不掩饰讥讽的冷笑:“你在意我?霍引渔,你说这样的话,骗骗我也就算了,最后别把自己也给骗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在霍引渔看来,他当然是喜欢况遗怜的,他的喜欢,在他那里完全是深思熟虑。他已经习惯了在青睐一个女人之前,先判断她能不能成为一名很好的母亲,因为阿罗对母亲的需要远远高出他对妻子的需要。他娶老婆,从来都不是情之所至,而是一板一眼的按图索骥。
但对况遗怜,他自认除开种种思量过后的“合适”以外,还是有丝丝缕缕别样的感受盘拢在心间的。他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爱恨嗔痴,很多时候,他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来宣之于口。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是我霍引渔的未婚妻,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你?”他问。
况遗怜很清楚,他们之间,其实并不适合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霍引渔对她,或许也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好感,但远说不上深刻,她对他的态度,相比之下,甚至还要随便。他们现在还做不好夫妻,这是显而易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