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一下就被她父亲说得兴奋拍起手来:“哦!哦!那我明天就叫玉书姐姐把芙蓉糕做好!”

“阿罗很想见到娘亲吗?”

“是呀。小德哥哥有娘亲,娇玉姐姐也有娘亲,可是阿罗没有……”

小孩子说话,总是特别的一针见血,一下就说到了霍引渔的伤心处。他把阿罗高高举过头顶,过后又把她架在脖子上,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阿罗缺失多年的慈母之爱。

阿罗被她父亲哄得开心,咯咯笑了一路。

他俩能成亲也挺好,还是不要那个继子了吧

两个人都不易,抱团取暖也不错。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写到这里,朋友们会这样说!

哎呀宝宝,终于有读者朋友会觉得男主是可有可无的了!

三三、清歌曲

庆阳郡主这头退亲忙得脚不沾地,能跑的府门都跑了,能见的人都见了,事情却总不见转机。也怪宫里办事不地道,赐婚也不早点知会,倒像是存心要打人一个措手不及似的。

从宫里回来以后,回想起在杨太妃那儿吃的连消带打,庆阳郡主顿时心冷了大半。宫里的人惯会使这些威逼利诱的伎俩,见得多了,只觉厌烦无比。半靠在软榻上,丫鬟递了茶来,庆阳郡主只摆手说不要。

“侯府那边,派人去瞧了没?”

宣平侯毕竟是袭了爵的,虽说日常还是随妻女住在公主府,四节八庆却逃不了要回侯府点卯。这两天正逢老侯爷的冥寿,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都要回去住两天才像话。庆阳郡主问这话,就是催底下人去把丈夫找回来。

丫头们都是懂事的,赶忙就应道:“早派人去了,侯爷也记挂您,还传了话回来,说今晚上回来住的。”

得了这话,庆阳郡主才放心地半躺下去。不多时,宣平侯果然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他一进门就屏退左右,单问庆阳郡主:“阿翊的事儿,宫里怎么说?”

庆阳郡主翻了个身,把脸朝向丈夫,摇头道:“还是那几句车轱辘话,韦月娥这个嫂嫂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强权铁腕,逼人就范。”

宣平侯难得板了脸,说:“早八百年就说过了,我们家孩子不兴他们那一套,还弄这么一出恶心人,韦月娥跟杨仙芝两个人老糊涂了不成!实在要逼嫁,我们也没在怕的,公主府有亲卫,侯府掌兵权,真要打起仗来,我贺君山第一个做反贼!”

庆阳郡主听他说这些气话就心烦,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你要反,尽管去,可别捎带我们母女几个。阿娘今年都六十五了,难道你还要她陪你披甲上阵?侯府那边,你自己的生身母亲,你也预备不管了?贺君山,你说话过过脑子行不行?”

宣平侯是个行伍之人,他父亲是平定边境的辅国大将军,母亲是将门虎女,他自己更是从新兵蛋子一步步做起,最后官拜怀化将军,因此身上总不脱习武之人的豪迈舒朗。带兵打仗那些年,老侯爷不知骂了他多少遍遇事急躁,难成大器。

他的毛病,他自己很清楚,还有些惧内,悄咪咪挨着庆阳郡主坐下,又假模假样呷了一口茶,不说话了。

“我怎么觉得,这回的事儿,倒像是冲你来的?”庆阳郡主心里模糊有个猜测,不太拿得准,还得探丈夫的口风。

只可惜宣平侯有些不上道,他这几天也累,忙完这个又要操心那个,一刻不得闲。涎皮赖脸往庆阳郡主腰上一趴,两下就开始打呼噜。

庆阳郡主见丈夫一脸倦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轻轻推了推宣平侯,说:“叫丫头们打水来,洗了到床上去睡。”

贺君山一推又惊醒过来,眼神还呆滞着,嘴上却道:“我知道他们什么意思,看我没有儿子,就想塞个女婿给我,日后光明正大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