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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薄香罗
在执事大丫头绿珠的主持下,元暮华房里一连闹了好些天。丫头们又不是傻的,服侍二少爷的甜头,她们早八百年就尝了个遍,如今二太太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断了她们穿金戴银的后半辈子,哪那么容易?
大大小小十几个女孩子,也有嚎啕大哭的,也有绞着帕子骂人的,也有暗地里发牢骚的……总之,场面非常难看就是了。亏得绿珠厉害,以一敌百也不在话下,稀里糊涂地,总算把这事办了个囫囵。
不过她也有些病急乱投医,碰见有个模样一般,唤月荞的,也有二十三四岁了,没有人肯娶,老子娘又早些年就去了,也没个亲戚旧友可以投奔。实在不知如何安置,绿珠急中生智,就硬给塞到了三房。反正五少爷身边那个蕉叶也没讨老婆,拣二少爷剩下来的人,这是多大的体面?料想三房主仆也不敢挑三拣四。
绿珠乱点鸳鸯谱,自己却无知无觉,回去复命的时候昂首挺胸的,可神气了。
蕉叶后来不知怎么听说了自己要同月荞成亲的事,气得哭了一晚上。翌日晨起吃过饭,就去找五少爷说项,想将此番婚配悄悄免去。
元暮江听说后,也觉得有一点吃惊:“你不是正愁没个好亲事?二哥房里那些姐姐们,别的先不论,模样总不至于太差,怎地又不要了?”
蕉叶挠头道:“爷,这你就不懂了。正经娶回家的女人,相貌是最不紧要的。二爷屋里那些,性子太左,哪里是我能消受的?”
元暮华自己心性高,跟着他的丫鬟小厮平日里也有一点目中无人,讨这样的女孩儿回家作老婆,的确是要当个小祖宗供起来才成。
元暮江不意蕉叶的心眼儿这样多,忙摇头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需得娶一个厉害媳妇才好。上回脱口便要哄我去那些腌臜地方,可见平时多不老实,要有人管管你,我也少操些心。”
蕉叶急得原地打转儿,哀求说:“爷别拿我的终身大事寻开心!我嘴上一向没个把门儿的,爷又不是不知道!上回不知在哪沾了香粉气,回家我爹就要打!我妈时常骂我,也是不许胡来,没得带坏了府里的少爷!天地良心,我清清白白,真没办一点坏事!”
说完,又“咚咚咚”连磕三下。
元暮江见他这样一本正经,反而起了捉弄心思,只作为难状:“哎呀,说来说去,现如今是二伯母当家。她定下的事,你让少爷我这个做晚辈的,怎么回绝?”
蕉叶越发苦脸。他生得就不伶俐,这样挤眉弄眼,尤其显得苦大仇深,跟个被风吹干的烂梨似的。
“我不管!横竖我不娶就完了!二太太要找人按着我入洞房,我也是不肯的!总不能为着门亲事,把我一家都杀了!”
元暮江这下真没忍住,笑开来:“德行!狗肉上桌,你还真当自己是碟子菜了。一个女孩子而已,我去三太太那儿帮你问问还不行么?”
蕉叶自然又是好一番千恩万谢。他家里虽不少钱,却也不是那种能够肆意挥霍的人家,他母亲对外只说在主子跟前有些头脸,到底身子弱,常年都需吃药保养。因而,二少爷留下来那群贵奶奶娇太太,他是万万不敢娶,娶了也伺候不起的。
五少爷好几天都不在上房露面了。秋白远远瞧见元暮江闲庭信步走来,还有些意外:“哟,这不早不晚的,您怎么来了?”
元暮江左手提着一只笨重的鹅笼,见着秋白,就交出去,问:“母亲午睡醒了么?”